“是啊!没有胡想的人不过是一条已经死透,只是被盐腌着以是还没腐臭的咸鱼罢了。人应当要有胡想,我就有,你想不想听听?”男爵当真地看着卓拉纳马。
“好你个达里高利,你可真会挑,也真敢挑啊!”手扬一卷精莎纸,大声痛斥的恰是瓦西里斯特军团长。
卓拉纳马坐在了椅子上,仍然保持着杰出而练习有素的甲士坐姿。
“可当时,我仍然没有胡想。夫人的刻薄,大哥的吼怒,都有母亲那荏弱而果断的身躯在前面挡着。乃至于,连我那肥大的mm,也会毫不踌躇地护在我的身前。而我,只会茫然地躲在她们的身后。”
不等卓拉纳马答复,男爵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从小就是一个痴钝的人,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直到我父亲归天后的第二天。”
一个堂堂的军团长,一个小小的上士,竟然一时相持不下。
“我还曾经帮我们的主官,军需官杰里夫玩弄过他一次呢!不知这位男爵老爷会不会记仇呢。”天生整天一副苦瓜脸的查里曼因中士忧心仲仲。
“达里高利大叔,你是如何压服这些人的。他们可都是金狮鹫里最受尊敬的兵士。”在告别瓦西里斯特后,高歌轻声问达里高利。
高歌挺起胸膛,正色道:“达里高利大叔,他们对你的信赖,不会被孤负的。请带他们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