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早已把昨晚说门徒是我这位人估客的买卖当作借口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另有我:“……!”咦我如何又能说话了?
我:“……”好嘛除了人参公鸡外还敢明目张胆地挖墙脚了。
我:“……!”
嗓子仍旧另有些不舒畅的我干咳了几声,目光有些心虚看向别处:“或许是那符咒过期了……”
“额……还要更糟。”
我赶紧转畴昔跟门徒道:“门徒你快跟那千桦上仙解释解释,徒弟我对他是真的没法好好说话,不是耍他啊!要他信赖我啊!”
一个一个疑问跟叠罗汉似的往我脑海中堆积,强大的信息量害我头又疼了。
喜大普奔喜大普奔。
我:“……”
我面向门徒冒着豁出去的风险道,“要比这糟。”
这是哪儿啊,门徒不是走丢了嘛?并且我明天不是被阿谁不晓得是何方崇高的失忆儿童给缠住且被狠狠揍了一拳导致昏倒嘛?
“小白?”对方在看到我的那一顷刻也是先愣了下,随后连着门徒另有我将我们师徒二人仔细心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扯了扯嘴角,“本仙才分开多久,未曾想小白你竟然连娃都有了……”
“看你一脸纠结的……”千桦握拳在唇边干咳几声,“罢了,我是真信你。”
果不其然,还没等我跟他说一句呢,千桦的目光又重新转到了我门徒身上,他蹙着眉头戳着我门徒的小脑袋:“这孩子瞧着虽是白净白净的,如何身上有股子邪气,叫甚么名啊。”
诧异的我转向千桦:“咿呀?(千桦?)”
刚醒来半展开眼睛我另有点苍茫。
“不是啊。”门徒神采比我还惊奇,“我昨晚抵挡不住睡意就睡下去了,醒来后就发明徒弟你返来了且躺在我中间,莫非不是徒弟找到我后把我带过来的嘛?何况就徒弟你那体重我也扶不动……”
千桦冷静擦了下汗:“算了不消解释,本仙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