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非论是安陵国,还是信陵,都是兵少将寡,并不敷以逆转与叛军之间的战力对比。缗城内的魏王、魏齐、芒卯等人最存眷的,还是大梁方向的救兵。
田夕走后,鲁仲连来到孟尝君身前,指了指缗城道:“主君,这魏无忌一进城,不好打了呀。”
从县衙出来以后,无忌思考再三,把阿大和梁啸一起叫了过来,交代了这个任务。
梁啸倒是眼冒精光,大大咧咧地拍着胸脯道:“交给我吧,包管完成任务。”
魏王早就长身而起,大步来到无忌身前,伸手将他扶起,说道:“我儿辛苦了,余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魏王拍了拍无忌的肩膀,容颜仿佛更显愁苦。
次日一早,拂晓刚过,缗城的城门就悄悄敞开,梁啸骑着匹高头大马,从城门洞缓缓走出。
魏王对此一言不发,魏齐却问:“如之何如?”
鲁仲连心机飞转,很快就想到了甚么,又问:“现在信陵君早早地来勤王,但大梁方向却没甚么动静,是否也在主君的打算以内?”
“不如请信陵君派出懦夫,携虎符出城,去大梁再请太子救济。”
既然进入城中,当然要拜见魏王,无忌带着两名獒卫来到缗城县衙,刚一进入大堂,便朝着堂中高座的魏王拜了下去:“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王恕罪!”
无忌的嘴角笑容苦涩,一日之间,骠骑营又规复到建立之初的“八百嫖姚”了。
“父王,大哥坐镇大梁,手中虽无虎符,但太子监国,几近就即是一国之君了。当此危难之时,就算没有虎符,他对驻军将领晓之以短长,动之以义理,我信赖没有人会违逆他的志愿。”
鲁仲连面露迷惑之色:“主君的意义是……莫非是否擒住魏王,并不是此战的关头地点?”
阿大闷声闷气隧道:“小报酬了大王、为了公子赴汤蹈火,死不旋踵。但是这个任务难度太大,我不包管能够完成。”
无忌皱了皱眉,内心颇不是滋味。
无忌道:“我的意义是,大哥如果真的想要派出救兵,那么早就应当出兵了才对。”
“能抓住魏遬那小子最好,就算抓不住,也要挑动他们父子三人相争,最好大打脱手,头破血流,方才不负我一番苦心。”
听到无忌这番话,魏齐顿时变色:“信陵君你这是甚么意义?”
魏王固然没有颁发任何的观点,但毕竟是同意了这么做,从箱子里搬出了虎符来,交给无忌,让无忌派人送出去。
“无妨,我明白的。”
酬酢过后,无忌就问:“如何不见魏贲老将军?”
魏王顿时就宣布了这一任命。而信陵君善战的名声早就在魏国境内传唱,王命传到守军中,守军的士气亦随之高涨。
“不错。”
鲁仲连恍然:“主君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