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遥雨,瞧你说的,四舅我是这类人吗?”
文修之叹道:“女大不中留啊!为了个外人,连娘舅都不帮了——”
看着朱佑香的照片,文修之又写下了两个字“许岩”——朱佑香与这个天下的独一联络纽带,她在这个世上留下的独一陈迹,就是许岩了。
“遥雨,你别担忧啊,许岩并没有犯甚么事,我只是来探听他的一些事——我现在跟许岩但是好朋友呢!”
文修之想了好一阵,然后他又拨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很快就接听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嚷道:“四舅啊,可贵你会主动打电话找我,这可真是件希奇的事啊!你的军国大事,明天但是忙完了?”
文修之苦笑,外人都畏敬本身是威风凛冽的间谍头子,但本身的这个外甥女陈遥雨,对本身倒是最贫乏畏敬之心的,他好声好气地说:“遥雨,别瞎扯,四舅啥时候不体贴你?你看,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候。陈遥雨的声音微微发颤——她晓得,自家的小舅是军情部分的卖力人。卖力的都是干系国度安然的严峻案件。许岩这家伙失落一个月了,也不晓得他在内里干了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竟然轰动了小舅。许岩犯的事必定小不了了,也不晓得能不能救他了!
听到文修之这么说,陈遥雨松了口气——自家的小舅固然对外人奸刁,但对上本身,他说话还算诚笃,从没有棍骗过本身。
文修之一本端庄地说:“遥雨啊,你说甚么啊?娘舅曲解你甚么了?”
“哼哼,那前次谁在内里厮混被嫂子抓到了,被揍得无处可去逃到我家来出亡的?说吧,此次你又惹甚么费事了,再看看你给我甚么好处,看看姑奶奶能不能帮你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