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许岩和刘洋二人也是如释重负――总算能够变钱了!
刘洋:“。。。。。。”
他叹口气,将金子递还给许岩,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恕我老头子多嘴说你们一句吧:你们还年青,一时走了错路,只要改过了,那还是有机遇的,但可不能一错再错了啊。那些歪门正道的体例是来钱快,但再如许下去,荒废了年青时候,你们这一辈子就要被毁了。”
但也不对啊,窖藏几百年的老元宝跟新铸的金子,放在本身眼里,那的确比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异还大,本身如何能够认错?
这个金子的成色新得很,铸出来连一年都没到,连棱边都没去掉,摸起来还茬茬地扎手,没有氧化发黑,也没有土腥味,怎能够是地下埋的金子?
许岩和刘洋接过名片一看,本来老先生倒是姓秦名岳,名片却不是简简朴单的一个名字,另有排得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公司字号,甚么“广亚贸易公司董事长”、“中龙国际商贸个人董事长”、“东南亚经贸联络商会理事长”之类,足有二十多家公司,把两个未经社会的大门生看得赞叹不已,难以设想面前的一张皮里竟然裹得下这么多的称呼。
“没错,老板,我们要卖了它,您能回收吗?”
许岩一愣,随即觉悟过来:听老先生语重心长的口气,真的是把本身当小偷销赃了,许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内心另有几分模糊的打动――如许朴重而体贴的话语,本身已有多久没听到了?在这世风日下民气不古的期间,另有如许的一名朴重的老先生能秉承着传统的品德标准,教诲和挽救两位在他看来是走上歧途的年青人,这真的很可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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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拉长的脸,金铺老板浅笑着点头:“小伙子,象这类来源不明的金子,我收下是要冒风险的,不信你看看,走遍整条长安街,看有哪家铺子敢收这个?并且我也不是光收下就行了,我还要登记你们的证件呢,不然被公安查抄到这玩意了,交代不出来源,我也是很费事的。”
许岩和刘洋低头嘀咕嘀咕筹议了一阵,最后还是同意了:固然少了三十,但这家金铺给他们一种很放心的感受,他们委实也没精力再跟第二家金铺把这类还价还价的过程再反复一遍了。
由此可见,这位老板真是一名可贵一见的忠诚父老啊,跟他打交道,本身是大可放心的。
老板高低打量了许岩一阵,笑道:“我们翻开门做买卖的,有奉上门的货,只要代价合适,东西如何会不收呢?越多越好啊!一复生二回熟,下次来,大师就是朋友了,你们下次来,我能够两百四一克收你们的货。如果真的是货大量多成色好的话,代价还能够有得筹议。”
老先生温文尔雅地说:“两百六十块钱一克,不过详细还要看金子的成色。”
“来,小伙子,拿好了,劈面点下啊。”老板笑吟吟地递过一个纸袋,许岩翻开一看,内里倒是几扎红彤彤的钞票。他道声谢,和刘洋一起盘点起来,很快就盘点结束,恰是四万六千九百元整,老板又主动拿了验钞机出来,请他们再过了一遍,数量切当无误。
代价谈妥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简朴了,金铺老板登记了许岩和刘洋二人的身份证和门生证,把金子给称重结束,统共是二百零三克,合计总价是四万六千多块钱。他问许岩:“要现金、支票还是转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