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科长自顾到沙发上坐下了,他浅笑地看着许岩:“哦,一个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许岩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一把扣住了他的脉门。没等许岩抗议,他只觉手臂上蓦地传来一股剧疼,那种疼很难描述,像是针刺出来经脉里,又像是经脉里俄然被人灌了很多东西出来,饱涨得要裂开了,许岩半边身都酥麻起来,疼得短长。
如果对方只是这么偶然地随口问一句,本身当即就招认出朱佑香的存在,那岂不是本身不打自招?
“唉哟痛死我了!徐警官,你这摸的甚么烂脉,痛死人不要命啊?!我抗议,我要赞扬你们!”
明显,许岩那装出来的扭捏神采骗过了两位国安局的干警,他们相视一眼,都笑了,两人只当许岩是少年人跟女朋友同居脸皮薄不美意义说出来罢了。
“你是甚么时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