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 > 第十八章 下山
本日独风亭中,赫连倾所说的话只不过是为了回绝叶离,罗铮不会连这也看不出,何况男宠禁脔各种各种,罗铮底子不屑为之。又如何会因为几句话而忘了本身身份,怕只怕庄主曲解本身凭着之前……之事有了不该有的设法。
后者侧了身子躲了畴昔,非常不耐隧道:“我说过,灵州我必定会去,你不必再操心了。”
“部属明白。”罗铮一个接一个地磕着,直到地上洇开的血迹也越来越多。
“是我多事了,你别活力……”叶离悻悻地收回击,低着声音说,“我只是……怕你出事罢了。”
“无家可归……”
赫连倾看了眼较着是被内力震裂的桌子和碎裂的茶杯,叶离不会武功,这番气象天然是那下跪之人的功绩。
“哑巴了?”
直到赫连倾上榻寝息,罗铮将那人换下的长袍挂在床边的衣架上,再灭了屋内的几盏烛灯。
刚才那一瞬的怒意仿佛消逝不见,但赫连倾冰冷的视野还是让叶离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下山并非按着原路返回,而是挑选了与之前相反的方向。
“哼,现在知错了?”赫连倾的声音里带着较着的调侃意味,“刚才不还伶牙俐齿的么。”
“谢庄主。”罗铮起家擦了额头血迹,又去换了洁净的水返来给赫连倾梳洗。
本来还算平静的心俄然慌了起来,罗铮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最怕最怕,就是那座上之人不再需求本身。
罗铮一言不发地跟在赫连倾身后,细心地察看着身边的奇特气象。跟着叶离兜兜转转,未几时罗铮便发明这林子里的树木竟也是遵循五行八卦图排布的。
不管如何,叶离是庄主的朋友,而本身不过是个下人。有些话不该本身说,这一点罗铮内心很清楚。整天跟在庄主身边,他自认一言一行未曾超越半点端方,可本日竟没了分寸,若庄主曲解本身把叶离的话当了真,那可真是……
常日里本是个少言寡语的人,一句多余的话都未曾说过,做暗卫的,这般性子可说是极好的。可那沉默寡言的人若只是人前一样,人后另一个样,就是别的一回事了。信赖没有哪个做仆人的会想要如许一个表里不一的部属。
“是师父的故交,一个无家可归的朋友。”叶离回视着赫连倾的敞亮眸子,淡笑着答复。
对于猜想部属情意并没有多大兴趣,不过他倒是感觉本身低估了面前人的胆量。
赫连倾多次拜访独风崖,也曾见过这两块碑。
因为……
或许不是傻,是卑鄙。
罗铮闻言内心一沉,难以按捺的悔怨和惭愧几近溺毙。
以后再无言语,变回了面无神采的模样。
无甚神采地看着跪在身前磕个不断的人,赫连倾没有回应。
“够了。”
第二日一早,叶离就亲身把赫连倾送下了山。
但这林子整齐得仿佛修剪过普通,在苍茫的深山里显得非常高耸。
赫连倾的沉默无疑给乱了心跳的人形成了庞大压力,罗铮更加得不知所措了。
若非莫无悲身故,再无人晓得烟眉仙子下落,赫连倾也不会破钞如此多的时候和精力只为寻人。
“存亡有命,”赫连倾转头看向叶离,一字一顿道,“但我毫不会苟活于世。”
身边人俄然出声,一向紧绷着神经的罗铮浑身一震,有些烦恼地开口:“部属知错,求庄主息怒。”
然后,跪回了桌旁。
想及此,罗铮冲着空中重重一磕,道:“部属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求庄主惩罚。”
即便做仆人的说了谅解的话,罗铮还是不能等闲谅解本身。
他顿了顿,转向一向看着本身的人,略带利诱地问道:“之前你说……那无字碑后,葬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