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得别的,伸手摸出放在腿侧兜里的百毒解,当即吞了一颗。
莫思归摸到火石点起灯,瞧见两个血人背靠着背坐在地上。
普通妙手过招多数要先找到对方的罩门,不会等闲脱手,而安久不会如此,她向来都是在打斗中去寻觅机遇。
长剑划着石板收回刺耳的锐响,火星四溅。
铛!
安久手指一松,弓弦收回一声低吟。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久感觉他的手臂仿佛比方才长了很多。
一进院子,乌黑中一片浓厚的血腥。
莫思归抓住两人的手腕,“太小瞧本大爷了!”
安久面色不动,她不与老叟较量,而是手腕一转,剑锋由竖转横,啪的一声,剑身被折断的同时老叟的手指被削的可见白骨。
“累死老子了!”莫思归靠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挥着扇子,“你们俩真是够孬熊,出去还不到一晚就弄成这副德行,做甚么杀手,从速回家织布做饭带孩子。”
莫思归从药房里顺了一篓子上等药材,方才出门便嗅到浓厚的血腥味,在控鹤院这类处所闻到血腥太平常了,开初他并没有在乎,但是往居处的路上发明这血腥味道一起都有,不由加快了脚步。
“她晕畴昔了,你先救吧。”安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