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剑孺子似是于心不忍，上前道：“方女人不要介怀，我家公子就是如许，您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不如……我送您出去？”
“不错，素问姐倒是跟我提过，你家公子拜在极乐先翁门下，一向都在极乐仙宫学艺，就算是她也很少见到。”方晴点了点头。
侍剑孺子脸上尽是对劲之色，道：“方女人与我家素问蜜斯了解，想必也晓得我家公子拜在极乐仙宫门下。”
徐长生刚走没多久，她便把画偷了出来。不但偷了出来，更是经心装裱。正如徐长生所说，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不错，就是他。”白轻尘微微一笑，顺手将画卷卷了起来，俄然瞥了一眼边上的方晴，道：“你如何还在？”
方晴楞了半响，俄然道：“……这么说来，你们公子是熟谙他了？”
整幅画笔触温和，给人感受就像一场濛濛细雨，透着一种和顺，画上也只要十二个字——
“这么说来，你们对他应当是很体味了。”方晴脸上和缓了些，就算是她，对徐长生也是一无所知。
“小的晓得方女人想问甚么，实在方女人也不是甚么外人，与我家蜜斯也是了解。就当是为我家公子先前的鲁莽，略微赔偿一下。”孺子拿出一份质料，“实在这份质料也是我们买来的，就送与方女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