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类话徐令婕不能说,说一个字,杨氏就能清算她。
那厢徐令婕已经跳起来了,行动幅度大,惊到了世人,这才没有发觉到杨氏那黑透了的神采。
我跟你有甚么仇恨?二姐姐跟你又有甚么仇恨?二姐姐是你主子,她苛责你了,罚你月俸了?你这是诽谤我跟二姐姐的干系!
杨氏整日“我的儿”,那就是叫得好听的,那里把顾云锦放在内心了?
我感觉医婆的意义是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说理就说理,亏损了还憋着那是要憋出病来的。
顾云锦支着腮帮子看徐令婕:“二姐姐,要高雅,别咋咋呼呼的呀,您给我抢先生,如何自个儿先乱套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顾云锦那纤长如翠绿的手斧正指着她自个儿脑袋,徐令婕的火气蹭蹭往上冒,想扑上去折了她那细手指。
特别是后半截话,脸皮比墙上的白灰都厚了!
杨氏揉了揉眉心,让人叫了杜嬷嬷出去:“你给云锦好好说说,来龙去脉说明白了!”
顾云锦这是缠上了,不给她一个交代,就闹得没完没了。
顾云锦昨晚当着那医婆的面,说自个儿是被徐令婕推下水的,那本日有没有再胡说八道甚么?
特别是杜嬷嬷,被“你啊我啊”地绕得头晕,底子不明白,前一刻顾云锦还在对徐令婕步步紧逼,如何俄然间就转头向她反击了呢。
顾云锦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统统人都愣住了。
甚么叫做脑袋有弊端?
“普通?”顾云锦挑眉,瞪着眼道,“她不是个好医婆,您还请她给我来看诊呀?我当是您总找她诊脉,熟悉嘞,方才您不还说我今儿个气色不错嘛,这莫非不是方剂的服从?”
可究竟就是究竟呀,池子边就这么几小我,顾云锦又不傻,如何会弄不明白是出错还是被推?
杜嬷嬷硬着头皮,道:“表女人,您当时走得离池边有些近,俄然就掉下去了,奴婢离您有几步远,不晓得……”
杨氏一口气闷住了,好嘛,还真要给她说出花腔来了!
虽说无凭无据,咬死了不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