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云唰唰的写了一张清单,扔到贺南山面前。
他如果客气,还真对不起贺南山。
贺南山紧盯着姜行云,面带惊奇之色。
“厥后,你用过火曜草敷疗过,再厥后又服用过纯阳丹,但结果都不好。”
“大人,我错了,求你救我一命。”
姜行云当然不成能就这么等闲的放过这贺南山。
心想贺大师可还真是能屈能伸。
刘福荣略微一沉吟,“‘姜’姓在我苍梧郡国事外姓,只要苍梧城一家,别无分号。”
刘福荣大惊,赶紧上前扶住贺南山。
说完,刘福荣瞳孔扩大,望着姜行云的背影,脑海中闪现出一张熟谙的面孔。
姜行云每说出一句,贺南山脸上的惶恐之色就更甚一分。
“拿纸笔来。”
“庸医,的确就是庸医。”
莫非是他?
刘福荣赶紧上前,脸上写满了体贴。
贺南山说这话时,傲气凌人,给人一种不容回绝的味道。
姜行云斜瞥了一眼痛哭流涕的贺南山,冷诮的道,“拯救之法我这也有,不过刚才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