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你来这里做甚么,这里乃是本宗的重地,不是你一个低阶武者能够随便乱闯的处所!”麻执事起家迎了上来,一见面就劈脸盖脸的经验。
说真的,自从他熟谙陆秋这么久以来,还真会晤过陆秋如此失态暴怒过。在他的印象中,陆秋一向是个风淡云轻,泰山崩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着之人,哪怕是再气愤的事情也没法让他的情感产生太大的颠簸,但是这一次,景象仿佛有些超乎了他的料想以外。
“哦,本来是陆秋阿谁小辈呀!”听完麻执事的解释,柳师叔终究恍然大悟,然后偏头向陆秋这边瞥来,面庞一板,严肃喝道:“陆秋,你可知罪?”
柳师叔非常不屑的摇了点头,道:“陆秋,你实在是太天真了,太无知了!这世上哪有有甚么公允,公道可言!这是一个以拳头气力发言的天下,要论公允,那也要看看你是否有这个资格?不是老夫看不起你,就你那废材普通的劣等资质,此生必定没法冲破武者境极限,成为一名合体境强者。”
这一掌轻飘飘,仿佛风中柳絮,轻巧灵动,看起来平平无奇,仿佛毫无一丝能力可言,但是劈面的陆秋却俄然如遭电击。
就连柳师叔也有些动容,忍不住斜睨了陆秋一眼,最后却嘴角一扬,讽刺道:“呵呵,为甚么?问得好!再问这句话之前,你应抢先问问本身有甚么本领,有甚么资格配得上本宗的当选名额?”
只见陆秋那本来宽广平坦的胸膛,却因为过分气愤而在狠恶起伏不定,身材猛颤不断,好似在强行着压抑着某种肝火,双拳更是被他握得嘎嘎作响。
“归元宗的人实在过分度,太无耻了!他们凭甚么剥夺我的当选名额,凭甚么将我从名单中剔除出来?”
“是谁?老夫不是早就叮咛过没事不要来打搅我修炼嘛?你们的耳朵都聋了不成。”陆秋刚一推开房门,内里顿时传来一阵不悦的呵叱声。
这些陆秋并不晓得,他只晓得是面前这个故乡伙公开剥夺了他进入归元宗修行的权力,是对方将他当作一个扶不起的废材阿斗。
“我必然要去找他们问个清楚!”陆秋忍无可忍,心中早已被无尽的气愤和委曲所填满,遵循复选赛的考核标准,鼓吹栏的这份名单上应当有他的一席之地才对。可成果,他的名额却被归元宗的人给无情剥夺了。
“陆师弟,你如何了!”
他这副猖獗暴怒的模样,差点没把身后的牧青衣两人给吓坏。
“这么说,你是在质疑老夫的公道性了?”柳师叔闻言神采俄然一沉。
那边恰是柳师叔的办公地点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