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羲收敛了笑意，面无神采地盯着他。
墨天微毫无动容，只淡淡道：“你既一心求死，那便死吧，你我之间，或许本不该有甚么连累。”
盖是以妖曾承诺过平生跟随于她，永不转头，转眼却趁她没了背景时返回妖族，白白华侈她很多心力、资本培养，更有棍骗她的怀疑。
她眉头微蹙，等候孔羲给她一个答复。
与她有过节的太熙天叶氏、琅华天乃至于弥陵赤殿早已低头认错，不敢再与她争锋。
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
墨天微方向一转，便朝着栖凤天而去。
三羽、四羽、六羽等人都曾见过墨天微，记得她的气味，而墨天微又毫不粉饰，此时便俱都心神震颤，心中皆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