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干笑了两声。
哎呀呀,一不谨慎,就想的有点多了。
“沈家妹子笑甚么,莫不是感觉这话不对?”水生眯了眯眼睛。
沈香苗追了几步:“今儿个我也是自作主张,水生大哥也别惯我这类性子,不然如果偶然候我串儿全卖不掉,全给你们送来,你们都得掏钱买下来不成?”
“是……”水生耸耸肩,持续去忙。
水生到灶房去,拿了卤串和烧饼过来,又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一边。
水生不由得对沈香苗又高看了几分。
水生赶快畴昔,接住了药箱:“师父,如何了?”
“……”
刚弄好这统统,水生走了过来,翻开笼布先拿了一串五花肉大口吃了起来:“沈家妹子来的真是及时,夙起就喝了半碗稀粥,这会儿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师父莫要过于悲伤了,老夫人年过六旬,已是高寿了,即便是去了也是喜丧。”水生安抚了一番:“师父一朝晨便没有吃东西,柳家又是个拎不清的,怕是也不记得给师父备些茶点,方才沈家妹子送了卤串过来,我去给师父拿一些来吃。”
常日他们买卤串儿都是提早一两天预定了,预先给了钱的,今儿个串儿多,水生也不是占便宜的性子,就要去拿钱补给沈香苗。
杜仲内心不免一阵的感慨。
眼下更是病的短长,神态都不复苏了,端赖施针和人参吊着性命,怕是随时都会归天。
“那,多少钱,我给你去拿。”水生回身就往柜台走。
“像我这般聪明乖觉,勤奋肯干又挨的住骂的,怕是这人间倒也不好找了。”
方才不过顺着他的话打趣了一句罢了,怎的看着这水生仿佛又在想些甚么的模样?
如果能招个门徒,那些磨药,切药的活儿都让小门徒做,不但能吃上热乎饭,他也许也能跟着师父多看诊,多学些医术。
水生:“……”
“怎的又提这个事情?我不是说过了这类事情不得强求,要看天意?”杜仲吞下烧饼,喝了一口热茶。
“油嘴滑舌!”杜仲瞪了水生一眼:“快些将人参切了片,怕是到了半黑天,柳家又要来人了!”
“家里有事要早些收摊归去,串儿多剩了几个,我就一并拿过来了。”沈香苗笑答。
“怕是不顶用了。”杜仲淡然的叹了一口气。
古时技术最是贵重,安身立命的本钱,多少人家眼巴巴的想着让本身家孩子去学个技术也好将来有个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