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仁脸上笑容不减,又说道:“这糊窗户的纸我也换过了,绝对不会有灰,这边墙上,挂了招财的挂饰,外头我也请人挂了招子,写了‘沈记’二字。”
内心头算是策画着月末、年底结算时,设法把这柜台的钱还了归去。
临时不说这方怀仁做这些是单单为了她沈香苗,还是说终究为了本身得益,单单这些细节小事都考虑的面面俱到,场面上的事更是做的滴水不漏,实在是令人顿生好感,更是心生敬佩。
瞧着乔大有一脸惊奇且浑然不懂的模样,方怀仁又笑了起来:“好了,现在说怕是你也不懂,等今后你也许就明白了,快干活去吧。”
“有劳方掌柜操心了,这柜台折合多少现银?”沈香苗不爱沾人便宜,又喜好合股做买卖明算账,因此想把柜台钱给了方怀仁。
乔大有懵懵懂懂的往肩膀上搭了巾子,去号召人去了。
“你呀,还是眼界太窄。”方怀仁看了乔大有一眼,笑了起来:“也不怕奉告你,我们满月楼今后说不准还真要求着这沈女人呢!”
乔大有口上应了,却还是撇了撇嘴:“掌柜的,你前些天说的那些话,我是想明白了,感觉你说的也非常有理,只是就算是互惠互利的,我们也用不着搭这么多东西出来吧,先不说花了不长幼的银子,这般模样瞧着掌柜的低三下四的,跟求着这小丫头似得。”
第二日的时候,沈香苗起床刚清算了东西,还没吃早餐的时候,沈文韬就来了,手里头还拎着两串的爆仗。
底下放了一个回字形的柜台,刚好能包容两小我在里头忙活,不管从窗户那对外卖卤串,还是从里头对月满楼的客人卖卤串,都非常的便利。
“多谢方掌柜。”沈香苗再次伸谢。
说着,孟维生就将一个温热的锅盔塞进了沈香苗的手里头:“这是方才我刚做的,你吃吃看味道如何?”
沈香苗摸了摸台面,非常光滑,毛刺都没有半根,又特长指敲了敲,声音浑厚,明显非常的丰富耐用。
方怀仁送她出了门,回身返来以后又叮咛乔大有明个夙起时,把沈香苗那块地再打扫一遍,不准有半点的灰。
沈香苗抿嘴笑了笑,道:“先预祝孟大哥买卖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