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是成心机。”水生俄然玩心大发,回身往背面那些装草药的小匣子里,找了两样出来。
水生这才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脑袋:“我就说嘛,方才文韬过来时穿的是茶色衣裳,这文武穿的是蓝色衣裳,我还说一会儿的工夫就换了身衣裳,本来是文韬弟弟畴前提起过的双生弟弟。”
但是,这两种人参,本身如何闻都感觉味道非常类似,很难辩白,也因为常常弄混了两样人参常常被徒弟指责。
“伴计你快些,急等着要。”那人焦心不已。
以后的几次,别离拿当归、黄芪、白芷等别离试了试,可每一次,沈文武都只是闻了一闻,就等闲的辩白出来分歧成色的药材的辨别。
水生这会儿给人上了白药,拿白布条给人谨慎的包好,又到背面的药罐子里头,拿木勺舀了药粉拿纸包好:“大娘,你这伤不重,你家离这里也远,每天在家里头自个儿换一次药就好,等伤口结了痂,撤了布条,渐渐就长好了。”
“时好时坏的,说不准,连师父也没有掌控。”水生叹了口气。
“方才文韬送了东西到我这里,本来歇也不肯歇便要归去的,可巧儿大夫那边有人传了话过来,要送些药材和大夫那套针畴昔,药材到是无大碍,可那针倒是不敢等闲让旁人拿的,我这刚好又要看诊,又怕有急诊上门,正忧愁兼顾乏术呢,文韬兄弟便自告奋勇拿了针和药材随那小厮去了。”水生瞧了瞧外头,道:“走了有一会儿了,再等一会儿估摸着也就回了,沈家妹子也晓得的,就是东边的柳家,离这里不远的。”
“畴前到是听你提及过两回,说病的是那柳老太太,前些日子便说人怕是不成了,这会儿大夫去看诊,是不是有了转机?”沈香苗每次来药铺一次,十之八九都要听水生感慨一遍柳家的人暴虐心恶,柳老太太命不好等类的话,乃至于沈香苗都晓得此中的大抵环境了。
“味道分歧?”水生惊奇的把这话念叨了两遍:“怎会味道分歧呢,就是一样的药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