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又改了口:“这如果论起来还是有些可惜,沈香苗那死丫头是个赢利的好把式,那就先克死那铁蛋,等沈香苗赚的钱多了,再被克死……今后没了后代,看那吕氏还敢冒昧?”
徐氏赋性难移,内心头沉闷,嘴上就停不下来了:“天杀的,怎的就要遭这么大的罪恶?提及来,都是阿谁死丫头电影造的孽,如果她挣了银钱能帮衬一下大房,还会出这等的事儿?哼,这吕氏也越来越不像话,昔日待她也算不薄了,现现在竟是和她那闺女一个鼻孔出气了!不就是个克夫的孀妇嘛,这命硬克死了丈夫,也许转头还要克死闺女,儿子类……”
一半是因为方才沈香苗那一巴掌给打的有些肿,而另一半是因为方才沈香苗那擦手的行动,让徐氏感觉受了奇耻大辱,脸上更是挂不住。
前人云,隔墙有耳,这话倒是一点不错。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凭甚么打我!”徐氏大声吼道。
这两巴掌,打的徐氏有些发蒙,捂着脸不知所措。
清算好了灶房里的东西,沈香苗将方才做好的红豆酥和南瓜饼拿了一些出来,拿纸包的整整齐齐,又拿麻绳捆好了,和吕氏说了一声后,便往外走。
徐氏本是低着头,忽的感觉有人出去,抬眼瞥见了一脸阴沉的沈香苗,顿时唬了一跳:“你,你咋来了?”
听完这些话,徐氏的脸顿时从通红变成了惨白。
徐氏讪讪的闭了嘴。
“这两回的事儿,我但是都记在内心头呢,这会儿手头忙点事顾不得你这边,可这些账我可都得一笔一笔的和大伯娘记得清清楚楚的,大伯娘如果再不晓得好歹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或者想有点小行动,也别怪我旧账新账一起算,让你们家破人亡,完整没法过日子!”沈香苗话说的阴狠,可那语气倒是慢悠悠的,倒是让人越产生畏。
而这会儿扫院子,徐氏也是撅了屁股,走路一点点的挪,恐怕牵涉到了伤口又是一阵的疼。
这几样虽说是模样并不凸起,不能跟那些做的非常精彩的糕点媲美,倒是胜在味道好,用料足,代价公道,样样都是接地气儿的,天然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