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眨了眨眼。
“乔大哥,如果我们月满楼也让利一半,半价乃至以更低的代价来往外头卖菜,你感觉我们月满楼能撑到多少?”沈香苗并不焦急辩驳乔大有方才的话,反而是反问了一句。
“方掌柜可曾晓得这事?”沈香苗轻声问道。
“方掌柜。”沈香苗也停了手中的活儿,与方怀仁打了号召,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着说道:“实在面前的半价倒是不敷为惧,方掌柜细心打理月满楼,减少其他方面花消的话,也能将赔钱降到最低,细水长流的倒是也能支撑很长一段光阴。”
“德顺楼今儿个一大早贴出来的红纸,说是从今儿个起,在德顺楼用饭,全数半价!这也就罢了,如果吃够二两银子,再送两道旁的菜式。”乔大有气呼呼的说道:“这等让利贬价,当真是闻所未闻,我瞧着这德顺楼那里是要做买卖,清楚就是想挤垮我们月满楼呢。”
“再者说了,如果我们不做出应对之策,白白让德顺楼的买卖火爆起来,不也申明我们月满楼无能应对,今后还如安在净水镇抬开端来?今后见了肖万德,掌柜的也要丢上三分的颜面,说不准还要被那肖万德冷嘲热讽的……”
沈香苗缓声说完,见方怀仁半天没有反应,便昂首看了他一眼。
便宜,好吃,待客又殷勤,吃的舒心,这是从月满楼出来的客人们对月满楼的评价。
“如果我的意义的话……”沈香苗拖长了尾音,末端又决计顿了一顿,道:“既是他德顺楼情愿赔钱拉人气,那便如了他肖万德的愿。”
现在打响了代价战,能够说月满楼与德顺楼之间的争夺,趋于白热化,而了局则是你死我活。
“这如何行?”乔大有一听这话便急了:“如果不贬价,那客人不都跑到德顺楼那边去了,如许以来今后那些客人走顺了路岂不是都不来我们月满楼了,这不是正合了德顺楼的意?”
方怀仁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欠了欠身:“的确如此,正因如此我迟迟想不出更好的应对之策来,因此特地来找沈女人,想问问沈女人有何高见。”
乔大有晓得这个事理,因此非常的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