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当时那般做,也是为了这老妇人的身材着想,没有半分其他的私心邪念,这类心机和做法只能获得赞美,而不该是这般自责。
“老婆婆,你听我说。”沈香苗一边解释,一边挣扎着想要手从老妇人的手中抽出。
末端又反复一句:“记着,切莫要那些白眼狼夺了去,这是薇丫头的,旁人谁也不能拿。”
这语气,慎重其事,显现这东西非常首要。
拉开门栓翻开了大门,便看到一脸风霜的沈福海与沈文韬站在了门口,身后站着一样浑身都是寒意的杜仲大夫与沈文武。
“这湿枕头黏腻腻的必定也不舒畅,换上一个吧。”吕氏见状,拿了新的枕头来换了。
沈香苗开初吓了一跳,待检察时发觉老妇民气跳普通,鼻翼之下更是呼吸均匀时,这才松了口气,伸手给那老妇人掖了掖被角。
“作为大夫本身就是要外出看诊,这是医者的本分,沈女人不必如此惭愧。”杜仲大夫欣喜道,随沈香苗进了屋,便问:“病人这会儿在那里?”
待瞧见那老妇的模样时,顿时惊了一惊:“这,这不是柳家老夫人么?”
吕氏这会儿走近了两步:“都说了些甚么话?”
“恰是柳老夫人。”杜仲大夫再次瞧了一瞧,非常笃定:“我为老夫人看诊多次,绝对不会认错,此人恰是柳老夫人。”
“别说了,甚么都别说了,娘困得很,等娘睡上一会儿,你再和我说话吧。”老妇人摆摆手,脸上倦意实足,闭上了双眼,轻声道:“娘忙活了这么久,有些累了,想睡上一会儿了……”
方才那老妇人哭的那般惨痛,不管是谁怕是都于心不忍。
“也只能如此了。”沈香苗将那锦缎折成的布包,谨慎的塞在了老妇人的枕下,又见她嘴唇干的几近裂了血口儿,便拿了勺来喂水。
“莫要落了……”
杜仲顿时拧了眉,跟着沈香苗去瞧。
“这么大老远的还又是早晨,还请杜大夫跑上一遭,实在是过意不去。”沈香苗一脸歉意,一边迎世人往屋子里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