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然蓦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坏了,我把人家厕所门给反锁住了,这可如何办?”
竟然锁着,这内里必然有首要的东西,我得翻开来看看才行。
门口的位置有个吧台,上边是个酒架,酒架上摆满了各种宝贵的酒,有92年的拉菲,80年的茅台,80年的人头马,陈年白云边……白的,洋的,红的都有,不大的酒架上无一落空。
这么本事?
“咳咳,活的,想晓得他详细在哪,名叫张天瑞,是李佳成的朋友。”
俄然又听到别的声音传到耳边,“咚”的一声,好似门被踹开了,刘奕然惊诧,感慨道:“这老奶奶,彪悍啊。”
遵循风水学,厕所不能对着正门,这个吧台应当是用心做成这个模样,好将厕所与门隔开。
翻了翻书桌上的条记本。很多人都有个风俗,喜好将朋友的电话号码在条记本上手抄一份,不晓得这个张天瑞有没有这风俗。
刘奕然也想过会如许,也明白不是单晓伟不帮他,只是查找一个活人的地点地确切是件大行动,张天瑞一不是通缉犯,二不是杀人犯,底子就不敷格让公安局如此寻觅他。
听老太太的话,取脱手机给张天瑞打电话,电话关机。
但是如何开?
得,都帮不上忙,估计张伟也不晓得这个张天瑞在哪,我还不如在他家等着,也许他返来了呢。
这类房门锁刘奕然一点都不在乎,对他来讲太小儿科了。
走到冰箱前,想看看屋里头有没有甚么吃的。
推开门,屋内并没有多少东西,门口的位置有张床,床的中间是个书厨,上面摆满了邮册,估计是有集邮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