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水仙子笑了笑,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想修仙了么?”
仙子瞧得李风疑虑深重,又笑了笑,说道:“小子不消多想了,既然进了仙门,就必须经历一些磨练,修仙之路长漫漫,民气莫测难猜忌,要经历诸多事情方能生长的,再者,她也不笨,说不定别人还得吃花儿的苦头呢。”
话间,三人已穿过一层层云雾,清风之巅迷迷蒙蒙呈现在面前,但见山上到处残垣断壁,野草众生,鸟鸣哀唱,兽跃地吼,瞧得有人到此,惊得到处乱窜,斯须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韵水仙子又道:“花儿资质甚好,而你无了仙根,修炼起来,说不定你还赶不上她咧。”
韵水仙子沉默一番,随后说道:“人既然已死,那就得归五行,回六道。一把火将他们连陈家庄一起烧了吧,如许他们也好投胎。”
有几处山洞,洞口蛛收罗积,苔痕翠绿,四周绿林丰茂,毫无暮秋气色。清风山有三巅,一名主峰,迎宾讲道之地;二为悟道峰,悟道修炼之地;三为落水峰,陡壁上有诸多洞府,以落水为帘,袒护着起来。三巅之下,有一片陡立险壁,壁上有泉眼长年不断,飞流而下,如丝如布一水帘,壁上石缝花斗丽,偶有仙鹤回旋间,水帘内模糊落款了一首春联:清风山颠览日月,长水江下透底明。一副横批泉眼上:宝山宝水。
韵水仙子笑了笑,有些高傲,说道:“何止短长,武当仙派闻名于剑道,但我清风山的‘长水仙剑术’练至美满,可要比他们太极仙剑、柔云剑术、两仪剑法都要胜上一筹,但是...”
此时州里之民,内心一阵哀痛,有人嚎啕大哭起来,也有人听了顿时一惊,有人哭着说道:“仙子前辈,如此一烧,剩下一堆白灰,我等怎认得亲人呢?俗话都说,生是自家的人,死是自家的鬼。你这么一把火的,怎教他们放心拜别?切勿不成啊!”
韵水仙子说道:“非也,这幅春联已有千年之久,传闻是首个老祖真迹,那位老先人天秉异,修为莫测,李家仙派的‘长水仙剑术’,乃不传之术,传闻也是这位老祖在此壁观长水,悟朝暮,花了一百来年缔造出来的。”
听了也不无事理,州里当中就如许没了一半多人,有些百口都死于此中,无先人将他们领回安葬,倒不如直接长埋于此,修个祠堂,今后能将他们一起祭奠了,也免了很多事情。
李风瞧得春联笔迹张狂非常,震民气魄,不忍问道:“这春联是李家仙派掌门的落款吗,真是派头!”
却见那男人瞥了韵水仙子一眼,哼声道:“他如果能打赢我,我便叫他师叔。”
好境好风御剑过,又见得很多奇奇特兽,李风心中有些疑问:“姐姐,仙报酬何选个山头来修炼呢?”
李风心中顿时不平,堂堂一个男人,无七尺之躯,也得五尺之上,岂能输给一个弱女子?哼了一声,说道:“谁说我不如她的,爷爷都说我悟性好。”
如此说来,李风内心也是结壮些,但望天涯,浩阔无边,碧空绿地接一线,万里之程得数年,心中有些迷惑,说道:“书中记录,武当离此地甚远,神仙御剑又腾云,得花上两年时候?”
“我们去哪?”这么一说,李风顿时有些讶异了,他的家就在此,要带他去那边呢。
李风一惊,为了一套剑法竟然百年如一日去摸索,心头顿生佩服,说道:“那位老祖有如此毅力,实在令人佩服,这剑法想必也很短长。”
李风眸子眨了眨,说道:“一年摆布...”
李风听得目瞪口呆,迷惑问道:“但是甚么?”
“那么如果花儿不消那铜镜,武当老祖又是如何得知?”李风惊奇,迷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