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言一听,面露吃惊之色,恭敬道:“请前辈指教。”
此时,星斗漫天闪,露在叶芽凝;明月浩境冷,八极囧无尘。深树幽禽宿,泉源水溜汾。虫鸣兽嚎如仙乐,奏得一晚道完时。
李风点了点头,此话是理,此时,韵水仙子想了想,一拍纳袋子,拿出一个古朴玉简,与一个玉瓶子,道:“前辈,此物是李风在幻阵所得,长辈捉摸不透,还前辈指导一二。”
石言也是吃紧喘着粗气,咽了咽唾沫,紧盯着阿谁古朴的玉瓶子,心头暗喜:“有了此丹,一颗便能助我结丹,若将丹药完整催化,百年元婴也有望了。”
石言感喟道:“第二关你也该明白,我本意想分开的,瞧你神采果断,便与你冒险一次罢了,不过你倒是短长了,直接破了幻阵,你所得之物,天然是幻阵里头的,不然如何蹦出一个莽虚子来着?”
李风听了略为宽解,又道:“爷爷,你到底是甚么修为?竟然连天威都能对抗。”
“勿惶恐,老头子让他歇息一会,只是睡着了罢了。”
赵大爷细细一瞧,却见他枯手一挥,阿谁玉简顿时一颤,随即缓缓翻开,顿时一个虚影呈现在半空之上,闭目盘坐,寿眉微垂,鹤首童颜,一袭白发疯傲飘零,青素长衣,身环严肃之色,诸人瞧得,但觉此人是个傲岸不羁之辈。
“也是,我应当早已发明才是,第二关里头都有那么多人出来了,第一关岂能另有宝贝存在...”李风顿时惊诧,缓了缓,又问道,“那么第二关,所得之物,又是何事?”
石言闻言,心头暗颤,悠长以来,他感觉茅山之术,与平常仙诀一样,所谓能力,就是能杀掉仇敌为目标,赵大爷如此一讲,他仿佛也明白了些。
赵大爷感喟一声,便腾空迈步而去,行动迟缓,却斯须间,消逝在苍穹之上,留下一句话在回荡:“那瓶丹药里头刚好三颗,这便是你等三人的一场契机。风儿丹田之事,勿用操心,冥冥当中自有定命...”
赵大爷笑道:“诸天之下,千万奇特丹药,服从参齐不齐,药效取决于丹药光彩,是以也有等別之分,当瞧它丹药当中那些纹路,此丹之上有七条纹路,服从也不会很差。如果化神修士瞧见此丹,想必也会唾涎三尺吧。不过丹药毕竟是丹药,此仙诀才是好东西,若能将它练至大成之境,那么鬼域之道也将美满。”
诸人悄悄地听着,默不出声,直到玉简说道最后,却见鬼域子悲叹道:“古心常在,古道循环,鬼域永流九幽巅,吾道不灭终弑仙。”
韵水仙子大惊,吃紧道:“前辈,这...”
李风听得恍惚,搔了搔首,赵大爷见状,笑道:“今后你自会明白,风儿你且记着,这人间无大善,也无大恶,修仙不违己心便可,三千大道,都需历尽万劫方能成道,而爷爷帮得了你一次,却帮不了你一世。”
诸人闻言,神采黯然,不知为何,有些悲意缠绕心头,耐久不息,此时,李风问道:“爷爷,最后那句话是何意?”
石言眸子腐败起来,面色寂然,往赵大爷躬身一拜,道:“长辈受教了。”
赵大爷笑道:“现在他们就好像这芦花,自在安闲的,能够到处飘摇,任风而去,踏雨而归,朝去观日,中午对弈,暮临炊事,生得安闲,活得浅显。”
说罢,便在李风右手上再次悄悄一点,在阿谁红色小蝌蚪旁,又添多了一个玄色小蝌蚪,小蝌蚪首尾相缠,正如赵大爷所将,生中有死,死中有生,真假也如此。
韵水仙子闻言,花容百色,她晓得此丹有七纹,极其贵重,但不知是毒是药,不敢乱花,但闻化神修士也会迟延,那么...她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