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些,李风大为震惊,细细打量着那女子,深思半晌,低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听完我讲的故事,你便晓得我是谁了,也能晓得为何十八年来无人敢提清风山之巅被毁之事了。”那女子神采变得有些凄然。
凡人供奉,为了招财纳福,辟邪挡煞,降魔驱鬼;而有神仙就用其镇守仙门,供奉为户山神兽。
“其二:貔貅属火,坐南朝北面朝江,水火不容克冲天,貔貅脾气本暴躁,何物怒其不伤人?但是貔貅忌讳光煞,此宅需是朝北,却长水粼粼波光,神仙瞧得都刺目了,如此一来,貔貅便更加禁止,神魂倒置了”
仙颜仙子遇才郎。
雷雨渗身不彷徨。
不见当年修神仙。
此话一出,花儿与李风面色蓦地赤红,心头扑通乱跳,不敢瞧对方,仙子瞧得二人,内心也有些恋慕,咯咯一笑。
那女子点了点头,说道:“四十年前,一女娃子才五岁,父亲放手人寰,母亲是她独一亲人,孤苦伶仃,为了哺育于她,织布餬口,却在一个漫冗长夜,风雨交集,天公怒鸣,那女娃子早已在床榻之上遁入梦境,而她母亲却不断织布,突如其来的一阵惨叫,将那女娃子惊醒了,看得面前一幕更是惊骇,屋里不知怎的,潜入一个粗汉,对她母亲图谋不轨,那妇人奋力抵当,一个弱妇人怎能抵得过一个粗汉,那妇人衣服很快便被撕破来。”
李风心中有些疑虑,不知此人来此目标,便说道:“我只想晓得你是何人,为何对水牛镇如此体味,又对陈家庄如此不满,若不说,那我就大喊了,让统统人都晓得,你诽谤陈大神仙。”
祥云盖雾清风巅,
女子听罢,内心一阵好笑,凡人瞧得神仙都忌畏不及,他却浮滑作诗,内心一阵猎奇,便与他聊了一番,就此自后,女子有空便偷偷下来,与他畅谈,那秀才出口成诗,那女子感觉浪漫,日久便生情,两人相互倾慕,又过了一些日子,那女子毕竟是神仙,有神仙要做之事,便与秀才相约两年后再见,带他修仙而去,清闲世外。”
青山长水应犹在,
昨日愁苦皆能忘,
李风心头不由疑问起来,却见韵水仙子瞧着他们二人,说道:“修得仙道,不如像你二人,相互倾慕,却又害羞委宛,实则做凡人比修仙还好。”
“女子心头倒是敬慕着父母两人之间的豪情,情素甚浓,有一次外出,返来之时来到水牛镇,又是大雨之天,平常之人都躲换家中,而有一秀才在雨中狂笑,长得端倪清秀,文质彬彬,女子心生猎奇,便上前问个究竟,那人瞧得女子边幅绝美,站在雨中而衣物不湿,顿时诗性一来,作得一首诗。”
修得仙术仰傲首。
李风眸子一凝,竟然另有清风山的神仙,十八年了,本来也有人幸免于难,但她说的秀才,与赵大爷所说的秀才,该是同一人了,这么一来,州里之人说秀才熟谙仙子,是发白日梦,现在在此女子口中得知,那便能够是真的了。
“其三:貔貅无肛,只进不出,我等进得大门如嘴,哪有吃了又吐还?是以在我推演当中,讲到凶多于吉也。”
那女子仍然毫无介怀,讲道:“我出去便不筹算走了,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进了貔貅口中,哪能那么等闲就走出去,不信你瞧大门那边,两名大汉,你觉得显摆的么?”
说道此时,李风与花儿心头一颤,傻子都能听得出来,面前这位便是故事里头那女子,韵水仙子,本来诸多传闻都是真的,恰是:一寸相思千万绪,不经回顾泪连连。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几次细考虑,甘心相思苦。但是她口中所说的熟人又是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