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漫不经心的在绑带上打结,我看着他刀锋般俊朗的眉眼,忍不住低声问:“你还晓得多少?”
“一个任由弟弟在外流浪这么多年,见了面就喊打喊杀的哥哥有甚么资格来跟我说教?你晓得我经历过甚么吗?在那么多年冗长的等候里我的耐烦都已经用尽了。现在的我底子一点事理也不想听,你如果想脱手,那就脱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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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筋里如遭雷劈,半晌才缓缓问:“你都晓得了?”
“你为甚么会上天山?”
“你到底另有多少是坦白我的?”
“我瞒着你的多了,敬爱的哥哥。”
他长得很好,但笑起来竟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阴霾。
好久以后我终究问:“……为甚么不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