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将军这是承认了?”郑静明向宇文劲一躬身,“请皇上准予,微臣欲请赫连将军就教一二!”
赫连郡正搂着给他斟酒的宫人高低其手,闻声郑静明点了他的名字,抬开端来,见世人均含怒盯着他瞧,不由懵懂地问道,“你说甚么?吾安知你弟弟是谁?”
文渊侯不敢触怒皇上,只得忍气坐了。
郑静明正色道:“请蜀王恕罪,此事绝非一句道歉便可告终。何况,赫连将军较着毫无歉意。微臣恳请皇上准予!”
闻声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几个大臣几乎将嘴里的酒菜都给喷出来。他不惹是生非?他回京一个多月,哪天不惹几次事啊?这不,在太岁头上动土,惹出大祸来了吧?
宇文厉道:“父皇,赫连久不在京中,人事不熟,必不是用心冲撞郑五公子。赫连,你快向镇国公解释,是否有甚么曲解?”
郑静明道:“请皇上恕罪,这是微臣五弟郑惠明!”
宴中世人不由交头接耳地低声群情起来。大多数人均道:“这个赫连郡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虽是太后的外甥,但底子不被皇上正视。贬去守边关守了这么多年,全没个眼色,镇国公府也是他惹得起的?他叫镇国公府没脸,准不会有好果子吃啊!”
文渊侯点头道:“谢蜀王体贴。犬子被马踢伤,头部受创,伤虽不深,但容颜有损,不便面圣。还请皇上恕罪。”
赫连郡懒洋洋地往身后椅背上一靠,指着本身肩膀道:“美人儿,捶肩!既是鲁王问起,吾只好勉为其难申明一二。这小娃子……啊,不,郑五公子,与吾同在一个青楼喝酒,吾见老鸨带来的女人不标致,就叫他换几个好的带来,谁知那老鸨竟说,旁的女人都陪着客呢!吾一听就火了,甚么,吾堂堂圣上钦封的勤王虎贲大将军,竟还不如那些个知名小子?吾就问,到底这青楼最标致的女人是哪个,有人说一个叫花想容,一个叫柳娇娥,听听,叫如许的名字,那天然是绝色啊!……”
郑静明伸臂向郑慧明一指:“那就是鄙弟!他年方十五,今儿刚与赫连将军你比过武,你尚未老眼昏花,不会这么健忘吧?”
“赫连郡,如何回事?”宇文劲皱眉问道。
那赫连郡俄然大声笑起来,“本来……本来阿谁怯懦鬼是你儿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