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推开桌案,站了起来。
“这怎能说是没用?有效!大有效处!吾问那两个花娘在哪,老鸨就说,在陪熟客,吾就不信了,甚么熟客这么了不起?一下子兼并了两个美人儿!吾就去他们房里去瞧,啧啧,鲁王殿下,您不知吾瞧见了甚么!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世风日下……”
赫连郡委委曲屈隧道:“吾没有兵器,罢了,郑统领要杀要打,吾只要挺着了!”竟是要白手接招?
“谁叫你说……说这些了?”光禄寺卿气得脸都绿了。
而赫连郡的兵器,却在入宫前就被卸了。
“鲁王殿下,臣还没说完。他的剑劈进桌板,拔不出来,臣最是热情肠,就自告奋勇去帮五公子,谁知他不知好歹,还不让臣帮,一面痛骂臣是恶棍,一面要推开臣。就在这时……”
他伸手悄悄一比划,“他撞在本身剑把上了……”
“唉!”宇文劲早就没了耐烦,挥手道,“准了!”
宇文劲早被他闹得头痛欲裂,斥道:“金嵩,你不得再插嘴!”
“然后?然后他就晕了啊!”赫连郡摊开手,一脸无辜。
“你胡说!”刚才被他骂作“无用之人”的光禄寺卿道,“甚么总之就是如许?郑五公子平白无端就扑畴昔要打你了?你如何不说你如何欺辱了他?”
“你……皇上,微臣……微臣绝无……”光禄寺卿结结巴巴地向天子解释。
郑静明就等这一句呢,他缓缓起家,站在赫连郡身前,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巧的弯刀。
他话中的讽刺之意,赫连郡仿佛没有听懂。赫连郡又慢悠悠地饮了一杯酒,扯过身后宫人,在其脸上清脆地亲了一下,笑道:“美人儿,先给吾些长处……”
赫连郡这一起身,直令众朝臣替郑静明捏了把汗。――郑静明已非常高大健硕,这赫连郡竟比他还高出半头!
他扯去外袍,丢给宫人,一步步走向大殿中心。(未完待续。)
“这位大人,皇上不是不让你说话么?你竟敢鄙视皇上?”赫连郡立即抓住他的错处,问起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