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畴昔,崔氏派出去的人毫无动静,没人晓得秦姨娘去了那边。
随即,烦恼的情感又侵袭而来,“我却如何能压服父兄,同意我与她来往?太子出事,她的父亲必有连累,国公府不成能迎娶一个罪臣之女……只恨我无能……”
她的确恨他,恨他无私,恨他无情。可他毕竟是她生父,没有他就不会有她……
“蜜斯,蜜斯!”黄莺气喘吁吁地跑出去,“四周都叫御林军围了!夫人请您去上院!”
“蜜斯!”盖领卫单膝跪地,“太子将部属赐赉蜜斯,部属就只认蜜斯为主。”
“丹元真人是我父亲保举入宫?”卫雁并不避讳,她安然相问,足见对他是多么信赖。
他立于车旁,用右手接住她伸出来的左手,左臂绕到她腰后,将她抱了下来。
世人仓猝跪地接旨,连安插供旨的香案也来不及了。
卫雁从榻上坐起,几乎摔了手中圆埙。“父亲被科罪了……”
“叨教,现在太子安在?”她并没有问父亲的环境,反而问了太子。
“本官特来传达皇上旨意,请各位接旨吧!”
徐玉钦递来数回动静,已叫卫雁做好了心机筹办,可她还是免不了惶恐失措,惊骇地想逃。
身边的车帘掀起一角,她坐在车内对他浅笑。
卫雁料不到短短几日,风云突变,威风八面的太子宇文睿竟遭群臣联名弹劾?
“是太子。”
卫雁屈膝道:“见过镇国公世子。”
卫雁带着黄莺走进上院,厅内站着两排人,正位坐着一个金甲在身的男人,眉浓眼厉,冷峻非常。
她一面快步向外走,一面唤来盖领卫,“太子出事了,你们在我这里干焦急,不如去宫里探探太子?”
“我能有何良策?”卫雁自嘲地笑笑,“我父亲不是尚书了,我天然也不再是官家蜜斯。盖领卫,我只需高放为我保护柔姨,你们如果想去帮太子,随时能够分开……”
“沉着,雁妹。非常期间,卫大人或太子,都不能再出不对!”他的手果断有力,让她稍稍放心,“你不要冒然入宫,只要废储圣旨未下,太子就还是太子。太子一日不倒,你父亲便安然一日。回府去等动静,我送你,可否?”
崔氏道:“她腹中怀着的是老爷的骨肉,岂能任她带到外头去?母亲,媳妇这就叫人去追她返来!”
她伸脱手去,接住她手的,不是黄莺。
盖领卫垂首道:“探过了。见不到太子。宫禁森严,大殿四周新增了很多妙手,东宫更是被周到把守,部属底子进不去。蜜斯有何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