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情急之下,忘了男女之别,一手将吴文茜一段洁白如玉的手腕紧紧握住,羞得吴文茜红霞满面。
郑紫歆只微微欠身,目光略过她,朝里间瞧去。
“二表哥……”吴文茜悔怨不已,“别总给我施礼,我们是一家人啊……你快坐着吧。”
汝南……母亲的故里。
“表哥快别乱动了,要不,你就坐着吧?”
吴文茜走出来,见他站起家来,赶紧说道:“表哥,你身上有伤,快躺着吧!”
吴文茜又心伤又心疼,忍不住上前虚扶着他手臂,“快别乱动!瞧瞧,头上都冒汗了,是不是扯破了伤口?快坐下,我去叫人过来,给你看看……”
“二蜜斯被遣送去了汝南,分到汝南的庆王府为婢。至于其别人,皆已上路去往岭南了。雁妹,你别担忧,一有机遇,我就向皇上讨情,将她们救出来!”
吴文茜红了脸,心道:“倒一杯茶算得了甚么?若你不躲着我,我每天如许奉侍你也心甘甘心……”
“卫姜在那边?”卫雁仓猝诘问,情急之下,攀住他臂膀,触到他伤口,痛得他连连抽气。她赶紧松开手,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郑紫歆将吴文茜高低打量一番,浅笑道:“本来这位就是远来的那位吴蜜斯。”
卫雁俄然认识到,本身没时候去伤春悲秋了,她得替卫家找回那独一的子嗣!她得救回她的mm卫姜和卫贞!
吴文茜笑道:“是我失礼,未曾拜见过郑蜜斯。”说着,向郑紫歆行了平礼。
吴文茜“嗯”了一声,见本身的手腕仍在他手中,羞怯道,“表哥,你如许拉拉扯扯,成甚么模样?还不放开我?”
徐玉钦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别去,表妹!”
说完,她本身先悔怨了。表哥向来守礼,对她客客气气,恭谨中透着一丝疏离。他好轻易对本身亲热些,却被她说破,表哥受窘,今后岂不是更要避着她?
吴文茜仓促忙忙走出来,一时没瞧细心,听梁氏这般提及,方才重视到,本来梁氏身后还跟着几个少女,打头一人,身穿石榴红褙子,大红各处金窄袖中衣,下着霜红色结碧绿丝绦挑线裙子,恰是镇国公府的独生嫡女郑紫歆。再前面几个,是徐玉钦的堂妹们。
梁氏笑道:“恰是才从那边过来,表妹在这恰好,这是镇国公府的郑蜜斯,特来瞧你呢。”
“表哥别叫人了,”吴文茜道,“镇国公府的大夫人来了,活着子夫人那边说话,姨母带着人也去那头了。小丫头们都在外头忙着呢,我叫本身的丫头去跟后厨的邱婆子问事儿去了,现在屋子里没人。表哥要喝茶,我给你倒!”
她对汝南一向有种莫名的靠近之感。如果娘舅还在,说不定还能看顾卫姜,就算不能让她获得自在,起码日子也能好过些。可惜……
徐玉钦赶紧松开手,又是深深一揖,“对不住,是我失礼,表妹勿罪。”
皇上应允他的要求后,祖父虽无可何如地默许,还叮咛人去把她接了来。可父亲跟母亲那关还没有过。父亲一心要让她“暴毙”,然后另娶个门当户对的女子给他。母亲虽心善,但毕竟爱子心切,自不肯意认她这个给他惹下无穷费事的女子为儿媳。兄长徐玉钊的态度更是果断,说她就算住了出去,也只能做个妾。毕竟她已经不是昔日的尚书府嫡女……
见他低头沮丧,卫雁心下了然,忙引开话题,问起她现在最体贴的事,“徐郎,卫姜现在那边?另有我幼妹卫贞?可知她们被分去那里?”
蓦地听闻这一句,她内心的旖旎之思顿时荡然无存。他每次请她帮手,都只为了一小我,――卫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