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雁晓得事出有因,虽则慌乱不安,却不再多言,制止再刻苦头。七拐八绕,来到一座私宅门前,捕快们停下来,敲开大门,推搡着卫雁,喝道,“出来!”
“怎会?爷向来怜香惜玉,如何忍心你那么辛苦?你尽管在房中,奉侍爷一个就成!”那人嘻嘻笑着,眼睛不端方地往卫雁身上瞟来。
捕快们喜笑容开,连声道:“多谢小官人,小官人再有叮咛,固然遣人知会小人。”
农夫不耐隧道:“打甚么赌?她总不过是要死的!左护法叫你监督她,可没叫你帮她,你再别多事!”
卫雁不再推让,浅笑着俱受了,屈膝又拜了一拜。
卫雁眸光盈盈,心中升起暖意,笑道:“公子无需如此。小女子本就是卖艺拼集盘川,怪不得旁民气存轻视。诸位感觉小女子所献乐曲不值一钱,小女子亦甘心接受。请公子收回银两,小女子在此谢过!告别!”
另一个道:“官人恁地会疼人儿,可不知她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卫雁忙道:“敢问各位大人,小女子犯了何事?”
墨客不再多言,甩着袍袖飘然远走。那农夫朝他去的方向凝睇很久,嘴角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卿岑,你这怜香惜玉的老弊端又犯了呢……”
墨客点头笑道:“左护法若敢叫她死,凭她一个弱女子,自是已死千百回了。只是碍于染墨那帮刚强派执意保她,左护法也无可何如,毕竟染墨可不是个轻易乱来的主!”
领头的捕快道:“你来源不明,潜入本镇,有人告你乃流寇派来的细作,意欲行不轨之事。休很多言,带走!”
他环望世人,将很多人均有躲闪之色,便率先解下囊袋,取出数枚碎银,道,“小生远走外族,所剩无几,幸亏故里就在近前,愿将全数余钱互助这位女人!”
农夫不附和隧道:“染墨如故意搀扶她,怎不见他随身护持?说来也是惊骇二十多年前发过的毒誓应验,才不得不该付一二。你且看着吧,这小娘欢愉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