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钊举重若轻地劝了一句,却不知这安慰底子毫无结果,反而令梁氏更加严峻起来,“夫君,你给我交个底,究竟是家里对我有所不满,还是……只为着她是郑家嫡女,是以才要如许打压着我,汲引着她?”
郑紫歆赶紧起家,扶了扶发鬓,迎了畴昔,“嫂嫂,表妹,快请出去!”
梁氏笑道:“瞧着你们小两口如许好,我是替你们欢畅!好了好了,我不说便是!玉钦可说了,他甚么时候能返来?”
秋叶颤抖了一下,颤声道:“二奶奶……徐府不比我们自家,现在手里能用的人,就几个跟过来的陪房,奴婢实在……”
郑紫歆早羞红了脸,当着梁氏和吴文茜,内心又是对劲又是羞窘,“不过是请太医来给我瞧瞧,看你们说的甚么?嫂嫂,连你也要打趣我!”
秋叶闻言,当即松了口气,喜笑容开道:“多谢二奶奶!”明显领了惩罚,却似得了夸奖般欢畅。
郑紫歆道:“他本来说,过几日便返来,现在快十天了,我想着,该也快返来了。”
秋叶抿嘴一笑:“今儿初六,二爷走九天了,二奶奶如果闷得慌,不如出去逛逛?”
郑紫歆闻言,脸上浮起一抹红云,“嫂嫂别担忧,我好着呢。”
郑紫歆坐直了身,手上不自发地用力,将掌中花朵捏作一团,“只怕是有人决计叮咛过,将这些事瞒着我呢!”
梁氏笑道:“传闻太医刚才来给二弟妹把过脉,我们特来瞧瞧。”
“二奶奶……”秋叶忍不住劝道,“您是二爷正妻,出身又好?何必在乎那些旧人旧事?”
“你别胡思乱想,多小我帮你,免你辛苦,这不好么?”
“二弟畴前,搏命不肯娶郑家嫡女,现在不但仓猝忙地娶了进门,还当作眸子子普通疼着……”梁氏暴露如有所思的神采,“二弟此人,是个认死理儿的,瞧着和蔼,实在刚强得短长。他跟那卫雁两人难舍难分的模样,我都还记得真真儿的。那的确是拼了性命不要,也非卿不娶的密意!这才过了几天?要说是旁人,喜新厌旧,那不奇特。可搁在二弟身上,就奇特得紧了。你奉告我,是不是二弟有甚么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