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爷爷是干啥的?我爷爷是之前专门给衙门验尸的仵作!阿谁太守没多久就被贬官到外县去,对我们百姓说是政绩不佳,实在,就是因着这个摔坏了印鉴的事!”
“你如何晓得这事?”
“这……这……大人……小人冤枉啊!”那侍卫仓猝道,“小人守了一夜大门,刚才江首级出来时,小人还没瞧见门口贴着这些东西,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小人不过闪了一会神,就……就……”
“混账!”郑泽明在顿时虚挥了一鞭,“你们就守在府衙门前,有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贴这类东西,你们竟不睬会?”
“哼!你当本官是那么好乱来的?不过眨眼工夫,有人能贴这么多的黄纸,而不轰动你们?是你们没用,还是本官待你们太暖和,叫你们感觉,本官是个好乱来的?常福,去,把那管师爷叫来,就说是本官说的,这两个玩忽职守的东西,各领五十大板!”
“是!”江首级报命,也不顾不上施礼,快步跑出府衙,前去调集人马,而郑泽明则胡乱地穿上常福送来的袍服玉带,抿一抿头发,就骑着马,冲出了府衙。
“大人……小人冤枉啊……”那侍卫还想讨情,郑泽明却一挥马鞭,理也不睬他,冲到前面墙角处,甩出鞭子,抽烂了那墙上的黄纸。
“我看像是真的!我见过之前的榜文,的确跟这个盖印类似,却不一样。”
“这……或许不会呢,传闻,他是郑家嫡子!有镇国公那么大的背景挡在前头,天子也不好把他如何样吧!”
“对对对,之前我儿子还问过我,说为甚么那印鉴少了一块,我还跟他说,传闻那是上一代的某一个官员,将大印拿给孩子玩,成果被摔破了一角。”
“你胡说甚么?”群情官府之事本已不当,竟还群情起天子来了,这不是找死么?那说话之人的嘴,已被中间的邻居捂住,强拉着他分开了对着黄纸群情纷繁的人群。两人还未走出两步,一抬眼,蓦地瞥见他们刚才一向在群情的阿谁“郑大人”,正骑马立在他们面前。两人吓得连施礼都忘了,四肢发颤神采发白地望着郑泽明,却见郑泽明双眼无神,失魂落魄地望着前面簇拥的人群发楞,两人赶紧缩起手脚,弓着身子快步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