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刹时僵化了,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邵逾朗的手,连大气也不敢出。
邵逾朗“啪”得一下解开保险带,我就像只惊弓之鸟般颤栗了下。
“那我是不是该特欢畅啊,你的撒娇都给了我。”
“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我女伴。”邵逾朗边开车边瞟我一眼,带着嘲弄的笑。
说完,邵逾朗顺势在我脸上捏了一下:“你气我,我就当你在和我撒娇。”
“不,不是,我是想说你,你为甚么要和我用饭?”今天下午你还拿冷屁股对我啊。
邵逾朗噗呲一下,低头乐了,一扫刚才的骇人气势,我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早晨邵逾朗来接我的时候穿得出奇昌大,大背头,白衬衫,打着领结,脚上皮鞋蹭亮,我再低头看看我本身,皱巴巴的裤子,领口洗得卷边的T恤,我们公然不是一个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