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邵逾朗的调子往上扬了扬。
“你不下去吗?”我幽幽地问了句。
“呵呵。”邵逾朗坏笑起来,“就说你这小身板禁不住我折腾。”
“我如果说我再也不返来了呢?”
“你,你要干吗?”我环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头,气味显得那么有力。
“他又不在,我走之前,你不能住我那吗?”
……
“你哭了?”
“我想让你记着我。”邵逾朗低磁的声音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吞噬着我的残破的意志,“非论是内心还是身材。”
“沙发上太挤。”邵逾朗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后背已经打仗到了床单。
这回真的换我咽口水了,我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把他当男人看了,以是我才不喜好他靠近我,我晓得他是个猎艳的妙手,和曹睿,和侯常风,和齐霁,乃至是和廖凯都不是一个级别的。但是,他对我的戏弄都是有个度,因为有侯常风在。
“真的,我不但会记取你,还会驰念你。”这回我没有说愿意的话,邵逾朗如果真的不返来了,我必定会想他的,他是第一个把我当作女人的男生,他是我男女之事的发蒙教员(固然那些光碟不必然靠谱),他是阿谁为本身兄弟爱情操碎心的大哥,他是阿谁常常遇见我就会戏弄我的痞坏小子。是的,我必然会记得我的人生中有那么一小我——邵逾朗,他很坏,很厚脸皮,很会算计,但是同时,他又很仗义,很随性,很刺眼。如果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如果这个朋友真的永久分开我了,我必然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