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屋把生果递上去,侯妈妈笑呵呵地说:“你来我们可欢畅得不得了,送甚么礼啊,你今后有空就来玩,可别送甚么东西。”
我夹起塞到嘴里,俄然一股刺鼻的酸味就冲上了脑门,顿时挤眉弄眼起来。
看模样,邵逾朗是这儿的常客,侯妈妈对他也很熟络。
侯妈妈长得高大,有点北方女人的架子(明显侯常风是遗传了母亲),嗓门也分外大,一开口就是东北口音:“来来来,快进屋,估摸着你快到了可就不见人影,还觉得你找不着地儿了呢。”
侯妈妈忙活了一桌子菜,鸡鸭鱼肉虾,一应俱全,就是不如舅妈烧得邃密,各个都用大盘装着,让人有种看着也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