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朗感遭到我盯着他看,垂眼冲着我勾起嘴角:“呦,口水都流下来,你朗哥哥我这么帅啊。”
我娇羞地锤了他一下,邵逾朗已经抱着我来到了床边,他把我放下,本身也跟着压下来,邵逾朗抓着我捶打他的手腕,然后皱着眉头神采古怪地说:“福宝,别勾引我了,朗哥哥对你真没甚么定力,要忍不住了。”
我惊奇地看着他,张张嘴:“我,我那里勾引你了?”
我又羞又恼地推他肩膀,邵逾朗顺势抓住我的手腕赛过脑侧,痞坏痞坏地冲我笑:“福宝,朗哥哥和你玩个汉堡夹腊肠的游戏好不好?”
邵逾朗的眼神一下锋利起来,他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浴巾,掰开大腿就贴了上来,我闭上眼睛,模糊地有种等候,说实话,我实在被他之前那种非本色性的密切挑起了兴趣,固然被折腾得够呛,但没有停止到最后,总有点意犹未尽的感受。
邵逾朗让我靠在他身上,然后均匀地涂上沐浴乳,就连脚指缝都没有放过,冲刷完后又细细地用毛巾捂干,拿吹风机吹我的头发,我看着镜子里如此细心和顺的他有点恍忽,这和刚才野兽模样的他真是判若两人。
我不美意义地缩了缩脖子,邵逾朗凑过来像野兽间嗅闻一样用鼻子拱着我的脸颊脖子:“并且我发明,对你不能来硬的,你看,我对你和顺点你就打动得一塌胡涂,一秒变哭包了。”
邵逾朗把拇指移到我的唇上,持续抚摩:“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是的,我现在还不能带你去见老爷子,我还没有具有能对抗老爷子的气力,你得再等我几年,等我羽翼饱满了,阿谁时候,我要向全天下昭告,你祝贺就是我邵逾朗认定的邵家大少奶奶!”
我被弄得“嗷嗷”乱叫,邵逾朗却趁机像揉面团似的搓着我的臀瓣。
我开口问:“你之前是不是都是忍着没可劲了弄我?”
“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那儿吃不消,你看我昨早晨略微多弄了几次,你就不舒畅了,刚才我看了一下,另有点肿呢。”
动了一会,除了汗没有光滑,那处所又比腿柔滑多了,弄腿的时候,因为离mm近,多少会感染上光滑,以是没有那么干涩,现在纯粹是肉肉摩擦,感受实在是不太好受。
我莫名脸烧起来了,扑瞪着眼睛看他。邵逾朗笑起来:“福宝,你现在的神采真TM勾人,像个待宰的羔羊似的,你越这么看我,大灰狼就越想吃掉你。”
邵逾朗笑着吻我嘴角:“呦,妒忌了。”
“如何,傻了啊。”邵逾朗咬咬我的鼻子。
“你快弄吧,压得我重死了。”我难堪地有点恼羞成怒。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把眼泪鼻涕蹭得他衣服上都是,邵逾朗大抵被我哭得没辙了,侧头就把我吻住,然后我的哭泣都变成了“啧啧啧”的口水声。
我听了内心舒坦了点,但是另有点恼:“你如何会想那样,真是毁三观。”
邵逾朗俄然鬼怪一笑,伏到我耳边吹气:“我说的是另一个洞眼。”
“你和别人如许弄过吗?”我还是有点活力。
我一下明白过来,脑中竟然立马闪现出邵弼弥的脸,天,他和周宇也那样吗?他那傲岸的臭脾气,肯被压鄙人面?一个男人被当作女人一样对待,多屈辱!
邵逾朗笑得眼睛都弯成半圆了,他关了吹风机,然后附身把我公主抱起来,我勾着他的脖子,忍不住抬头去看他,邵逾朗刚剃了胡子,下巴上光溜溜的,下颚弧度有点刚毅,配上硬挺的山根,男人味实足,奇特了,当初碰到他的时候,篮球场边有那么多给他加油的女生,我为甚么没感觉他帅呢,反而是现在,越看他越感觉他长到我内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