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朗叉腿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前面,拿洁净的纱布浸了水,把伤口四周的血擦去,然后附身吹了吹,我刚想把创口贴贴了上去,发明伤口不深却有点长,一张创口贴仿佛覆盖不了,因而回身揪了点棉花,贴在伤口上,然后覆上几层纱布,末端用布胶带贴成了一个“井”字。
邵逾朗“噗嗤”一下笑了:“敢情是本少爷矫情了一把?”
我沉默了一下,道:“我去给你拿创可贴。”
是的,好好分离,不要再像我和齐霁那样,弄得遍体鳞伤。
“现在你和我说甚么,你信赖时候!你他妈不晓得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候吗?!”
“我之前不如许的,如何遇见你就婆妈起来了。”邵逾朗无法地叹口气。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