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忧?甚么?”
“既然是少得不幸的那一个,你能和其他的,之前的那些人比吗!”邵逾朗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刚毅和果断,“我就奇怪你不问家里要钱的刻苦尽力样,我就奇怪你半熟不熟似懂非懂的稚嫩样,我就奇怪你甚么场合该做甚么事的懂事样,我就奇怪你时而灵巧时而犯楞时而顶撞时而怕我的受气包小媳妇样,这些还够不敷!不敷我再给你说一箩筐!砸死你!”
“我是想盼你好啊,你之前和齐霁多好啊,恩恩爱爱的一对,也不消想甚么随时被人代替的事,可你和阿谁男人,能够吗?!”
“我只是看起来荏弱罢了。”我叹口气。
邵逾朗伸手勾抬起我的下巴:“得空?你有空看天花板,没空出来见我?”
“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他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改吃你这颗小白菜解解腻呗。”
“用心躲我?”邵逾朗一句就切中关键。
“你整小我,我都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