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来,她骨子里有着和他一样刚强的基因。
心软?想到这个词,陈瀚东眉心微皱。
他一手撑在她脑袋前面的墙上,一手挑着她的下巴细细摩挲,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老公返来了你却想着做功课,你就是这么做老婆的?”
也就是因为他当时的态度所今厥后她才会对他放松警戒,乃至于新婚第一夜犯下那样的大错。
陈瀚东不由冷哼一声,就如许还学心机学呢,连撒个谎都不会撒。
“那就在这儿写。”
“我却喜好喧哗过后归于平平。”
余式微看到他嘴唇干的仿佛都要裂开了,一时有些不忍,难堪的站了一会儿以后她倒了一杯水给他。
能够真的是太渴了,他喝的有点急,杯子里的水一小半进了他的嘴里,一大半淋在了他的衣服上,全部胸膛湿成一片。
陈瀚东翻了两页文件,目光却转向了趴在桌子上看书的余式微,一条又黑又粗的马尾规端方矩的盘在脑后,却总给人一种不循分的感受。这就是她的特性。
“我怕打搅你睡觉。”她微小的抗议着。
“你知不晓得式微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