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不可,我身上痒得要命了。”
天呐!靠之——
可,就这么饶了她?
“有病吧你?”
听到她恨恨的骂声儿,他略略叹了一口气儿。也不晓得为甚么,他在她这里,总会有一种,奇特的归宿感!
捧着她的脸,与她的唇胶葛很久,那吻顺着下巴,一起往下。
微微一笑,他歪着头,软软地喊他——
“邢烈火!你讨厌!”她脑门儿在溢汗。
“要!”一个要字,多娇,多柔,多简朴,却刹时扣住了他的命门儿,比任何一个字眼儿都能钩出他躲藏的猖獗。
可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不如釜底抽薪,瞒天过海,破釜沉舟,转弯抹角地把话题引向别处。
偶然,身材比心更轻易发明合适的那小我。
看着居高临下穿着整齐的邢爷,连翘脸直发烫。
“我都要死了,你说呢?”
“我肚子饿了。”
“再敢捏别的男人,老子吃了你。”
“……你!”烦了,她干脆一闭眼。
靠!
“……火哥!”
“归去擦点儿药。”
可这感受,忒折磨人!
凭甚么她衣衫绫乱,他就着装整齐?
算了,服个软吧——
但,连翘有些恼,太没天理了!
气味不稳地啄了她一口,叹道:“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