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迎只是流着泪冷静点头。
三太太哑口无言。
苏容意倒是很对劲,没想到苏太夫人极其共同,能让三太太放高利贷的事也一并爆出来,也算是不测之喜了。
“并且,不是你做的事,别人也不能诬到你头上去。”苏太夫人看着三太太,又弥补了一句。
连大太太都看不下去了,“三弟妹,照你这么说,和琅玕斋合作,定下苏合香的货量,以及出这么大笔的银子,都是意姐儿的主张咯?”
“大嫂也别打发人走了,”三老爷出声,“归正这事顿时全金陵都要晓得了。”
三太太死死咬着唇,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老爷看了一眼本身脚边哭得期呐呐艾的女儿,没有一点怜悯,竟是再次出乎世人料想地一脚把她踹开,“你要陪着你母亲作死,为父也不拦你,我看你趁早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地好,我权当没生你这个女儿,也免得留在府里,今后出嫁给我和你祖母脸上争光!”
三太太抬眼瞥见苏容意,更是恨极,指着她道:“母亲,主张是她的,铺子也是她的,这事儿该是她来担责啊,媳妇是帮她打理花月东风的,母亲,您给媳妇做主啊。”
三太太只感觉头重脚轻,盗汗直冒,这下真是甚么老底都被人看清楚了。
“你不说,行啊,垂教员的,交给你,查。”
苏容锦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容意一眼,矮身伏了伏,便要告别。
苏容意是早推测这无耻妇人会来这套的,她楚楚不幸地对三太太说:
三太太一见丈夫返来,立即就有了主心骨,委曲地垂着泪要靠上去。
看来事情有些端倪了。
三老爷稳了稳心神,哈腰恭敬地对太夫人报歉:“是儿子冒昧了,请母亲惩罚。”
他一起沉着脸,也顾不得甚么礼数,直接衣服都没换,仓促就回了后院。
“老三!你干甚么!”苏太夫人怒喝:“这里另有孩子们在!”
苏太夫人立即问道:“不错,你的钱是那里来的?”
“我的任务我来担,但是在这之前,三婶娘请把花月东风的公章,另有这两个月的帐本偿还给我,迩来我不管事已久,账面上的银子一分也未取,想来是三婶娘都留着,筹办一次性托付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