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页/共4页]

明楼道：“看来你没筹算给我看证据。”陈亮还想说甚么……“没干系。”明楼举枪就射。

陈亮一把揪住老板衣领：“说，私藏火药，想干甚么？”老板吓得直颤抖：“长官，我们就是做一点暗盘小买卖，快，快过年了，卖点烟花、礼炮，赚个过年钱。”“这他妈是烟花爆仗吗？啊！仅凭这一箱货，就能把桥给炸了。”陈亮把老板一下摁在柜台的台面上，顺手从腰里取脱手枪抵在老板的太阳穴上。不等老板开口告饶，“砰”的一枪，只见老板的尸身扑倒在柜台上。站在一旁的伴计吓得面如土色，被阿三一把拎到陈亮面前。

明镜接过姜汤，看了一眼阿诚说道：“阿香，给阿诚也盛一碗姜汤。”阿香又盛了一碗端给阿诚，阿诚双手接过。“都下去吧，折腾一天了。”明楼叮咛道。

阿三说道：“不是还没审吗？一审不就有证据了。”梁仲春当即瞪圆眼睛，吼道：“你还想审？！抓来能送归去，送归去能保你们的命就该念佛了。”“话也不是如许讲啊，姐夫，咱不都是为日本人办事吗，他姓明的凭甚么就比咱高一肩膀？”童虎急道。

伴计浑身颤栗：“长官，我是他雇来的，我是他雇来的，他，他私运卷烟，卖火药给、给……”“给甚么人？”陈亮逼问。“……上门预订的客人。”“他卖过几次？”“3、三，不，不，五六次。”“客人都是些甚么人？”“我，我都没见着，他，每次有客人上门都放，放我假。”“这两天他承诺放你假了吗？”“放，放的。”“甚么时候？”“今天下午，他叫我三点钟，三点钟回家。”陈亮看了看表，中午十二点：“顿时打扫洁净，等客人上门。”明镜走到“老古玩店”的门口，转头警悟地察看了一圈四周的环境，固然感受有些可疑，可还是走了出来。明镜若无其事地走进“老古玩店”，陈亮笑容相迎上去：“蜜斯，几点了？”明镜看看腕表：“两点半了。”陈亮笑道：“蜜斯，您是来买货的吗？”当明镜看到陈亮的第一眼就晓得此时的“老古玩店”已经不是本来的“老古玩店”了。

明楼开车出门，阿诚冒雨跑到明楼车前，明楼的车没有停，直接开出门去。阿诚追着汽车跑出来，明楼的车风驰电掣地驶离了第宅。

梁仲春无措地看着汪曼春，“开车送他们走……”汪曼春干脆道。“你。”梁仲春说。

阿诚愣了一下。明镜看到阿诚的那一刻心中一下也结壮了，脸上却仍旧安静无波。

“阿诚，别打动！”梁仲春大声叫着。

“砰”的一声枪响，陈亮回声倒地。阿诚听闻枪声抢步出去，只见陈亮的尸身仆倒在明楼脚下。场面立即死寂般静下来，谁也不敢说话。

此话一出，梁仲春怔住了，暗自推断着这句话里的意义。明楼想要甚么？杀部属？暗忖之际，明楼已经排闼出去，第一次显得不那么斯文，杀气腾腾的架式不但让梁仲春情里一震，也让汪曼春情里一惊。世人立正，还礼：“明长官！”明楼道：“梁先生，你很会做人啊。”梁仲春难堪不已，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谁去都比我去强。”

明镜不乐意了：“你打他做甚么？我奉告你，是76号的人抓了我，你不要拿阿诚撒气。你有本领，你杀了76号的人出气，你拿他出气！打给我看！”两姐弟都在气头上，拿阿诚做相互传声筒。“我现在就去76号！我杀给你看！”说完，明楼便气势汹汹地冲出门去。明镜气得有点张嘴结舌：“他，他说甚么？”阿诚怯懦地昂首望着明镜：“他说他去76号杀给您看。”“我晓得他说了这句，下一句呢？”“没有了。”“那你还跪在这做甚么？”阿诚悟过来，顿时站起来要追上去，明镜又叫了声“返来”，脱下阿诚的那件外套，扔还给他。阿诚接住了外套，冒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