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子远去,三能才不睬会胡占山的发春,径直跑到一片大荷叶下洗身子去了。大要装得平静,实在和尚的脸都要臊的滴血了。
眼看着再有几个敖包就要靠近最中间,几人不祥的感受越来越大。天生好动的胡占山将身下的敖包顶子悄悄扯开一个小口,睁一目瞄一目往里一看,顿时一股凉意灌满满身。只见那包中阴沉森冷寒寒,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火油灯。屋中围坐着四人,只要背对着他一人在为别的一动不动的三人面前水碗添茶,而那三人那里是真人?清楚就是穿戴真人衣服的纸人,两腮画着圆圆的腮红,白白的眼睛还未点睛,血红的嘴唇弯出一个诡异上翘的弧度。
看着东方的第一缕朝阳,终究找到水源,可二人躲在荷塘不远处,没敢下塘沐浴。启事是塘边此时正站着一名红衣女子。
胡占山拿起两件衣服,丢给三能一件大的。遣走了两只庞大老鼠。天已经鱼肚白,再不从速找到水源,俩个大活人白日这么行走,丢人可就丢大了,特别是一丝不挂的和尚,双手合十,竟然不慌不忙,沉稳得很,真不知这削发人要脸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