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在指责我了?”王重阳问道。
“我如何敢指责师父?”马钰说道,“我只是替邱哥儿和师父可惜,以邱哥儿的悟性与意志,如若修行必然大有可成,他能入我师门将来必然能够于弘扬道法大有裨益。我却不晓得师父为甚么迟迟不收他,心中实在是大惑不解。”
“哎,”听刘处玄这么说,王重阳不由微微一笑,“人家的好戏不过才方才上场,我们如何能够就把戏台给人家撤了呢?倒不如且等着看一出好戏。”
“你尽能够多叫上几位朋友。”王重阳说道。
“现在再让你去闹洞房,你可情愿?”王重阳问道。
听马钰这么说,王重阳不由抬开端来,看着院子里潇潇的秋色,渐渐说道:“我又那里不晓得邱哥儿人才出众,道心果断,只是他年纪尚小,我恐怕今后他于修行一起碰到停滞轻易畏缩,反倒误了我一番种植的苦心。”
且说王管家去了以后,王重阳顿时叫安儿请来马钰和刘处玄,这时候谭处端已经遵循师父的叮咛去了马家全真庵,留了郝大通和王处一在那儿,把刘处玄换了过来。
“文闹就是安温馨静地在洞房里边喝茶谈天,磕瓜子,或者戏耍戏耍新郎,对新娘子倒是客客气气的,最多让新娘子给倒杯茶来。武闹就不好说了,那场面可就要尴尬得很了。我记得之前有位当家哥哥娶媳妇,那些闹洞房的把新娘子逗得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新娘的婆婆出面弹压才算解了围。”安儿说道。
“师父?”听王重阳如此说,马钰和刘处玄都惊奇地看着师父,马钰一贯为人忠诚,此时更是忧心忡忡:“师父,如许好吗?”
“文闹甚么样,武闹甚么样?”王重阳不解,问道。
“他为何娶不得?”王重阳却含了笑问道。
马钰昂首看了看周家前院,虽说隔了院墙,不过也能听到那边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的声音,高墙之上、树木当中也都是张灯结彩,看上去非常红火,不由迷惑地说道:“他现在这么大张旗鼓地宴请来宾,又煞费苦心肠安插,莫非还是假的吗?再说,来宾云集,如果到时候大师看到都是假的,他又如何结束呢?”
“师父,这么说邱哥儿竟然就真承诺了娶妻?”马钰急道,这时孙不二和玄靖都还在王重阳处未走,听到马钰说这话,孙不二不由脸上一红,将玄靖悄悄一拉,两小我带了燕儿和莺儿回房去了。
“师父,那您就从速收了邱哥儿吧。”马钰听到师父如此说不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邱哥儿自十几岁上就受尽磨难,他那般春秋我看着实在非常心疼,我晓得师父对他也非常爱好,现在着意对他多加磨炼也是为了他好,不过我想,与其让他在师门以外苦受折磨,受无边的忧?,倒不如把他收进门内,此后再多加以磨练指导,或许于他减轻人生之苦、早得道缘更加无益。”
“是啊,邱哥儿若娶妻,恐怕元阳一泄,天赋堕后天,再要修炼返来可就难很多了,又不晓得要破钞多少时候和精力!”刘处玄也说道。他和邱哥儿年纪相仿,只因从小慕道,向来就没有过世俗之间娶妻生子的设法,其父母倒也多有谅解,向来也未曾逼他娶妻。现在他常日里只是勤修慎行,修行很有进界,王重阳极其赏识和看重。
“这有甚么不好的?”王重阳笑道,“我想那周伯通半世经商,一世繁华,算盘打得何其夺目?现在如许大张旗鼓的张扬,定然也是在策画着一场好戏,我们如何能让他就如许草草结束呢?喜酒老是要喝上一杯的吧!”说到这儿,王重阳看向中间的安儿:“安儿,你闹过洞房吗?”
“当然不该该娶!”马钰和刘处玄都焦急地说道,马钰更是看定了王重阳:“师父,您如果早一点收了他,他定然不会到明天这类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