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阳住于全真庵中,马从义每天殷勤接待以外,又诚哀告教修道求真之法。王重阳先教他呼吸入静,马从义开端只是在本身房中打坐修炼,进界很快。夫人孙富春见夫君习得以后神情与昔日大有分歧,也就随了他一同向王重阳就教。孙富春本来是宁海富绅之女,少年聪明,也曾进学,平时读书绘画,修身养性,于平静处倒确切见得一番工夫。现在王重阳也将呼吸之法传授于她,夫人体味甚快,偶然候马从义反倒还要向她就教一二。
“你既在理,天然也怪不得我!”孙富春余怒未消,又想起王重阳要化本身夫君削发的事,心中感觉这道人实在是不通道理,要让夫君跟他学修道之法,现在就先压一压他的性子恐怕倒也不错。
孙富春一听,只当王重阳和她说男女之事,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冷着脸说道:“先生是我夫君请来学道的,固然他待先生以师之礼,论春秋却有如兄弟普通,先生却如何说出这么在理的话来!”
“就是要把他锁在庵里,”孙富春说道,“你让安儿每天只看着他,实在饿得紧了就给他些吃的,不饿就且让他在内里住着就是了。”
恰好这时马家宗子马庭珍带了账簿出去扣问河南地界的买卖来往,马从义思忖很久,决定带着庭珍一同去一趟河南,孙富春以为如许甚好,说道:“夫君带珍儿去河南各地店铺走一遭,一来能够让珍儿与各地掌柜熟谙,今后也好给你做个帮衬,二来,”她看了一眼庭珍,本来想说的话就变了变,说道,“也好让霸道长能够平静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