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先生快救救我家夫君吧!”这时,跟在世人前面一名四十岁摆布的妇人扑到王重阳跟前,就要跪倒在地,王重阳赶紧让安儿搀那妇人起来,只听那妇人说道:“先生说得对,我家夫君这病早在前年就得下了。前年夏季他与人相约出去喝酒,谁知就喝醉了返来,路过一座桥时,脚下一滑就滑落到桥边的草洼当中,那草洼雪积甚厚,我夫君又酒醉昏沉,一时竟睡了畴昔,待夜间打更人路过此地,才发明别人仍然在睡梦当中,幸亏打更人识得夫君,这才回家唤了人来将他抬归去。谁想到一觉醒来,就得了这风痹之症,腰腿麻痹,今后再有力量行走,每到阴雨气候只是疼痛不已。这一年多来,也不晓得请了多少郎中,喝了多少付中药,却一向未见甚么转机。”那妇人说着,眼泪连珠儿似的落下来,“想我夫君,平时是多争强好胜的人,现在得了这病,竟折磨得……”她说不下去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由扭过脸去,脸上泪水纵横,两只手却只是有力地捶打着床面。
“多谢道长。想我这一年多时候都煎熬过来了,又怎能心急在这几天。还请道长多加歇息,不要伤了本身的身材。”谭玉说道,
“我家夫君本身有力起坐,先生可需求我们留下家人照顾?”那妇人说道。
传闻马钰跟从王重阳削发在全真庵修行,周伯通赶过来检察究竟,看到马钰已经梳起道髻,换了道袍,本来圆润的脸略显肥胖,但脸上的神采却比之前更加俊朗超脱,多了些出尘之气。周伯通略有唏嘘,赞叹不已,不由对王重阳说道:“师兄,传闻你度化我这马贤弟削发实在花了番工夫,为甚么你却不化我削发,你只要对我说一声,我是一点儿都不会踌躇的,立马就会随你削发。你却如何不化我,莫非我比马贤弟倒少了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