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驱走了世人,倒是再也寻不到那种感受,不管如何也感到不到气机,只得以机遇未至稍作安抚。
到了院内,风景却大为窜改,不再是小桥流水,青草竹楼,反而到了绝崖峭壁,一条喧声如雷的悬泉飞瀑,好像万马奔腾,又如冲锋陷阵,从万仞峰顶倾泻而下。
归谷子收了傲态,双眉舒展:“噢?另有此事?太乙道门也是天宗之一,羁系北俱洲一域,他为何不在自家老巢清闲,反而把手伸到这里,莫非有所图谋?”
柳旭又当真看了一眼王知府,方才筹算回转,谁知他却不依不饶:“妖孽,此乃堂堂国之重地,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当无人能治你?”
归谷子似是堕入回想:“不然,玉寒山称得上良才美玉,我自认不如,也不知他是立品不正,还是受了他家玉衡老祖的压力,可惜了!”
柳旭赞叹道:“瀑布半天上,飞响落人间,莫言此潭小,动摇白云观。”
那位林兄名曰林展鹏,是知府王宏伯浑家唐氏的表弟,仗着表姐夫是新任知府,不远千里来投奔,的确强取豪夺了一番。
那位师爷明知不敌,却挡在王大人身前,低声说道:“道友这是何意?不去深山老林静修,却要来此搅闹?莫非不怕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