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县城是汉阳郡郡治之地点,而陇西城则是河西军大本营,安宁郡的郡治在临泾,不过临泾间隔这些羌人和胡人的权势范围较远,如果没法冲破蓟县城跟陇西郡的反对,他们底子没法到达临泾。
说到这里,宋之问略微清算下思路,然后接着道:“除了鹰扬军以外,按照我军标兵的禀报,这几日一来陇西郡和金城郡方面一样不承平,各处都在传说主公您已经病重的动静。部属觉得这个动静必定是有人在用心传播,其目标就是为了勾引陇西郡和金城郡方面的羌人以及胡人趁着我军兵力亏弱之时前来攻打我们。”
河西军从长安城败退已经将近十天,颠末这段时候的保养,王承彦的身子终究还是好了一些。不过王承彦到底已经是到了天命之年,三万余主力全灭之下悲忿吐血,就算是身子勉强疗养过来了,这精力上面却还是有些低迷。
王承彦尚未开口,倒是宋之问听到吕东的建议以后苦笑着点头道:“此计不成,眼下我军底子就没不足力去主动攻打武都郡了。鹰扬军与其主将赵弘并非易于之辈,并且这段时候以来他们一样是在加固下辨城的城防,以我军现在的兵力,底子没法在短时候内攻破下辨城,如果雄师在武都郡管束太久,万一羌人和胡人已经出兵,到时候我们来不及回援陇西城,那可就真的挥悔之莫及了。”
长安大战,吕东身中两处箭伤,不过伤势并不是太重,颠末这十来天的涵养以后已经根基上没有甚么大题目了。
“吕东安在?”
这十来日之间因为王承彦一向在放心养病,以是全部河西军的一应事物全数压在宋之问身上。吕行俭固然已经投奔本身,不过王承彦对于他的信赖较着不如宋之问,从长安城返回以后,吕行俭也是一向作为宋之问的帮手去措置一些简朴事情。
“智囊方才的意义你也听到,此番阻击敌军主如果以冀县城和陇西城为按照,陇西城方面本帅亲身坐镇,不过冀县城方面就要你去率军驻守了。”
顿了顿以后,宋之问持续道:“以部属之见,我军目前要尽快将汉阳郡和安宁郡北部地区的百姓向南迁徙,然后在陇西城和冀县城当中囤积充足的粮草和各种守城东西以待敌军主动来攻。”
不过如果能够在他们出兵之前将这些百姓尽量迁徙到冀县城和陇西城等南部大城四周,这些胡人天然没法劫夺百姓增加补给。
吕行俭此时也算是河西军谋士之一,不过自从长安败仗以后,王承彦对他的态度较着萧瑟了很多。吕行俭天然也明白这是王承彦对于本身不对劲了,以是本日参议计谋之时底子就没有开口。
大将吕东抱拳道:“主公,陇西郡和金城郡等地的羌人跟胡人固然想要有所行动,不过临时他们尚未出兵,反倒是武都郡方面已经被鹰扬军给全数占有,如果我军不能尽快将武都郡光复,时候一长只怕鹰扬军就能渐渐生长起来了!末将觉得,我军眼下应当集结雄师直扑武都郡,争夺尽快将占有在那边的鹰扬军全数剿除!”
在宋之问的运营当中,此次是要集结雄师尽力戍守蓟县城和陇西城,然后操纵城墙和城中囤积的粮草跟他们死耗,一旦耗到这些羌人跟胡人后勤不继的时候,则此战天然就是河西军胜了。
对于河西军目前的局势,在坐数人当中宋之问才是看的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