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县尊的意义是,我就不敢爱敢恨了?”曹姝璃也站了起来,她一脸刚毅之色,“既然夏县尊眼下偶然结婚,志在朝廷,我也就不自讨败兴了。肖娘子,提亲一事,就算了吧。”
郑好一时气极:“这是甚么事理?这是在理取闹!李先生在那里?本官要和他劈面实际实际,必然要压服他不要误人毕生。”
“嗯……”夏祥反倒愣了,“你如何如此体味幔陀娘子?”
“这有何难?”郑好眉毛一挑,“本官马上修书一封,崔县尊派人快马加鞭前去邢州,将手札交与郑善郑提刑。”
卢之月笑了:“放心,曹郎君,卢某不会和你抢功,丁捕头更是不会。”
“当然是你的错了,莫非是本官之错?莫非是连娘子、曹娘子之错?你尽享齐人之福还不满足,还想将肖娘子也支出房中,夏县尊,做人也好为官也罢,不要太贪婪了。”郑好用心刺激夏祥。
夏祥惊诧:“郑通判何出此言?本官何时想将肖娘子也支出房中了?你如何信口开河?”
连若涵和曹姝璃一听此话,二人同时抬开端来,连若涵一脸愠怒,曹姝璃一脸委曲。
曹殊隽犹自不信:“当真?”
“不错,郑提刑正在邢州巡查。本来遵循原定路程,七今后才到真定。如果如此,怕是来不及了。”郑好一脸火急,“笔墨服侍。”
“谨遵夏县尊之命。”肖葭调皮一笑,端倪传情,风情万种,“不对,是服从大郎之命。”
肖葭见曹殊隽当真了,不由笑道:“曹郎君还不快快讲来,不要再啰嗦了,夏郎君是在逗你。”
“噗”的一声,曹殊隽一口茶水全数喷了出来,他连连摆手:“不公允,不公允,事情是因我而起,功绩也要归我,不能让卢主簿和丁捕头代庖。”
“不想就好,不想就好。”郑好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朝肖葭深深一礼,“不知肖娘子是否结婚?鄙人郑好,真定府通判,荥阳人氏,年方二十一岁,尚未娶妻。”
“这还差未几。”夏祥开朗一笑,见丁可用、卢之月和曹殊隽三人急冲冲出去,不由一愣,“出了甚么事情?”
令儿脸涨得通红,深为连若涵不值:“这一次进京,家主逼娘子和卢之月结婚。娘子拿出了卢之月的退婚书。见王又当众向娘子提亲,家主大怒之下承诺了见王的求亲。娘子为了夏县尊,不吝自毁名声,当众说出她和夏县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究竟……”
“不可,提亲一事,刻不容缓。”肖葭却浅浅一笑,“先生也说了,你要有贤妻互助,才气在真定大展雄图。”
“先生,既然连娘子和曹娘子都不嫁,还是让幔陀娘子当我的师娘好了。”萧五一本端庄非常当真地说道,“幔陀娘子对先生忠心耿耿,又救过先生性命,先生许她平生安稳,也是应当。”
“我是同意先生提亲的。”萧五俄然跳了出来,嘿嘿一笑,“肖娘子是不是要替幔陀娘子向先生提亲?我感觉幔陀娘子最合适当我的师娘了。”
此话一出,夏祥愕但是惊!
此话一出,连若涵和曹姝璃都为之一惊,二人不约而同看向了幔陀。
夏祥微微一想,点头说道:“确切是功德,你目光奇特,且又看得长远,真是我的一大助力。肖娘子,今后无人之时,不必叫我夏县尊,叫我大郎便可。”
郑好见肖葭落落风雅,更是心花怒放:“恰是,恰是。”
可贵萧五说出如此柔情之话,倒让夏祥对萧五高看了一眼。萧五话一说完,幔陀却冷哼一声:“为何要扯我出去?男婚女嫁之事,与我何干?我尽管庇护夏县尊安然。我又何必别人许我平生安稳?我一人便能够仗剑走天涯,四海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