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问鼎记 > 第三十七章 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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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祥心中一暖,在萧五朴素的看法中,凡是对他无良朋善之人,他都喜好,反之,他都不喜乃至讨厌。如此纯真仁慈的萧五,为何会被兄嫂不喜?夏祥心中暗下决计,他必然要善待萧五,不要让他再遭到委曲。若要善待天下人,先从善待身边人和家人始。

“老子还说过: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有为而无觉得;下德为之而有觉得。”幔陀飞身上前,从夏祥手中抢回手札,“男人汉大丈夫,如此怯懦怕事,你不敢为天下先,我敢!”

“客长内里请。”

说是茶肆,应叫茶馆更加贴切,入门以后,主廊约有百余步长,南北天井两廊皆是散客,三五人一桌,有生果零食配茶,也有操琴的女子委宛歌喉,吟唱李煜的《浪淘沙》:“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单独莫凭栏,无穷江山,别时轻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科举不再只从士族中登科,而是大家皆可考之,让普天之下的学子,都有了追求出身的进取之路,‘朝为农家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大夏高低鼓起读书肄业之风,读书人受孔孟教诲,读圣贤之书,民风怎能不腐败?民气怎能不归顺?一改魏晋以来‘上品无豪门,下品无世族’的不正之风,无数学子秉烛夜读,只为上报朝廷下不负百姓,大夏若不强大,天理安在?”

“就这里了。”幔陀见一间阁子名叫水龙吟,便停下脚步。

“嗯。”萧五一屁股坐在院中的一块石头上,持续和碗中的冰饮较量,“先生且放心读书,我来守门,不管谁来拆台,一概乱棍打走。除了……除了幔陀娘子以外。”

事理幔陀想得明白,却还是难以咽下心头恶气。只是一时四顾茫然,不知何去何从,她信马由缰,未几时来了一家茶肆,昂首一看,旗号招展,四个大字格外夺目:好景常在。

真是咄咄怪事,萧五只和幔陀才见一面,怎会对幔陀印象如此之好?夏祥猎奇心大起,不由问道:“如果曹小娘子前来,你也不让她出去?”

幔陀系好马,茶肆上有牌匾,牌匾之上左上角是“好景常在”四个小字,中间又有三个大字――安之居,笔迹委宛婉约,仿佛出自女子手笔,上面倒是没有落款。

且不说她并没有切当证据表白爹爹是被三王爷毒害致死,就算爹爹被贬至海南是三王爷授意,也只是再平常不过的朝堂之争。三王爷并非是亲手殛毙爹爹的凶手,即便是,她仰仗一己之力杀进王府,不出半个时候,就会被王府亲兵乱刀砍死。

店小二应了一声,推开了房门,阁子不大,桌椅一应俱全以外,另有能够歇息的软榻。桌子之上,摆有插花,四周墙上,三面墙壁挂有书画,另有一面粉墙,墙上有人题诗。

“听你这么一说,你还是要走中庸之道了?”幔陀余怒未消,不过情意略微松动几分。

再一想,是了,也许恰是因为夏祥的才学过人,他才会惹得景王和星王都对他高看一眼。

若说前面女子端庄当中模糊流暴露一丝崇高和清冷,那么前面女子则是在美艳之余又多了几分娇媚之姿,二女能够说各有千秋。

“三王爷权倾朝野,候平磐独揽朝纲,二人把持朝政,大夏暗无天日,皇上病重,危在朝夕,却没有忠臣挺身而着力挽狂澜,大夏百年基业,如果任由三王爷和候平磐胡作非为下去,怕是要毁于一旦了。夏祥,你身为大夏子民,又是受孔孟教诲的读书人,自当为君分忧为国效力,为何现在还自欺欺人,以为大夏还会强大?”幔陀俄然火起,本来她对夏祥还大有好感,却被夏祥一番歌功颂德的话激愤了,想起爹爹恰是因三王爷和候平磐才死在异地他乡,她便感觉夏祥脸孔可爱,和候平磐普通无二,当即拿出版信甩到桌子之上,回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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