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床上之人用被子包裹起来,抱出了房间,上马疾奔,来到城郊一处烧毁的院落当中。若只是奸污幔陀,二人倒也不必如此吃力,二人的快意算盘是,好好玩弄幔陀一番,然后将幔陀杀死,再毁尸灭迹。如此,烧毁的院落就是最好的地点。
“是,先生。”萧五没有半分牢骚。
“夏郎君,我名幔陀,刚从灵寿县中山村而来……”
只跑了三步,二人同时扔到兵器,“扑通”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女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女侠饶命!”
不想花关、木恩二人竟胆小包天,敢尾随在她身后,她杀心复兴。
“李鼎善三年前没有出海,现在再逃离中山村,必定也不会出海,三王爷就认定李鼎善必定回京。现在正值皇上病危皇位不知何人担当之时,李鼎善的呈现,三王爷必放心中不安。只不过李鼎善过分狡猾,他在都城又有内应,以是三王爷一向没有查到他的落脚之地。燕豪派我和花关来中山村,想必也是三王爷的意义,要从夏祥身上找到李鼎善的落地之地,好将李鼎善抓获。没想到,夏祥的母亲早不死晚不死,恰好这个时候就死了……”木恩对宋定娘之死并没有甚么设法,不过也是模糊感觉过分于偶合罢了,但也信赖中山村的村民不会哄人。此次出京,白跑一趟,还碰到了克星幔陀,已经不能用倒霉来描述了,应当说是流年倒霉。
“哧……”木恩受不了花关的奉承丑态,耻笑出声,“行了,别自吹自擂了,还三王爷呢,以你我的身份,能见到三王爷一面也是祖上烧了高香了。清楚是燕豪派我们前来,非要说成三王爷,你可真能瞪着眼睛说瞎话。”
“我们……”
是的,是一个双手抱剑低眉顺首的小娘子。小娘子一身黑衣,脚蹬简便小靴,身材曼妙,肩瘦臀宽,头戴轻纱斗笠。她淡但是立,衣服无风主动,有飘然出尘之意。
花关和木恩是谁,夏祥天然不知,不过在他听了幔陀说出的一系列事情以后,震惊得不知所措。
花关和木恩何止是畏敬,的确就是吓得要死。二人对视一眼,情意相通,重重地一点头,同时亮起兵器,抱定了必死之心,同时向前一冲……
“我……”花关气急,脖子一耿,想要和木恩争辩一番,却被幔陀漫不经心肠冷若寒冰的一瞥吓得一缩脖子,忙改口说道,“不吵,不闹,我持续说,小娘子别活力。木恩说得对,是燕豪派我们来中山村刺探夏祥的出身。燕豪是三王爷府上亲兵首级高见元高太尉部下,让我们来中山村,是他的号令还是高太尉的意义又或者还是三王爷的叮咛,我们不晓得,归正燕豪让我们做甚么我们就只能从命,不从命就是死路一条。”
木恩咽了一口唾沫,他确切吓得不轻,假山之石有多硬他清楚得很,以他的力量,双手持刀一刀砍下,也只能砍下拳头大小。幔陀小娘子轻描淡写顺手一挥,竟斩下人头大小的石头。和石头比拟,他和花关的脖子可就软了太多。
木恩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这你就不明白了,花关,夏祥是甚么人?是读书人,是士子。他住在全有堆栈,全有堆栈满是士子,三王爷清名在外,爱民如子,不皋牢天下士子之心,他今后就算担当了皇位,也会被士子骂死,以是,夏祥就算在三王爷的眼皮底下,他也不会动夏祥一根汗毛。”
夏祥拱手致礼:“恰是鄙人,不知小娘子找我何事?”